大陸人的事我不管,咱們就竹聯幫,現在黑風殺了阿梁,傷了夏哥,又殺了小姐,你,這筆賬怎麼算?”
崔震寧忽然輕蔑的一笑,道:“我不知道怎麼算,我腦子不好,既然跟黑風有關,你們就找他算好了。我是幫中元老,你們沒有真憑實據,不能把我怎麼樣。”
黑風本就雙臂疼痛難忍,這時一聽崔震寧要把自己賣了,不由得起了魚死網破的心,大聲道:“姓崔的!難怪人們都你是黑齒爛心,你他媽的也太yīn了!我幫你做了多少事!你居然要我一個人扛!
好,我全都了,李易,梁叔秋是我殺的,幫主是我打傷的,不過小姐是火車頭他們三個殺的,這事可跟我沒關。
崔震寧早就想當幫主了,但是大哥不認可他,覺得他太yīn險,就想提拔阿樑上位。崔震寧忍不住了,這才叫我做了這些事,我可以做人徵!”
事情到了這個局面,崔震寧再什麼也沒有用了,把眼睛再次閉上,任別人如何叫罵也不睜眼。
這時孫一哥忽道:“哎,這可是竹聯幫的事,跟我可沒關啊,老三,大不了這個幫主我不當了,我走還不行嗎?我的公司我讓出來,我夾包滾蛋,成不成?”
龍向生一皺眉頭,道:“老七呀,你丟不丟人?當著這麼多江湖同道,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咱們老弟兄都死的差不多了,我不會要你命的,你把嘴閉上就好了。”
孫一哥臉皮真是厚,呵呵一笑,道:“那就行,我這人淡薄名利,怎麼活都成,有命在,吃什麼都香。”
李易一看孫一哥的嘴臉就感到噁心,心裡暗罵:“傻逼!”
龍向生走到屠百川面前,溫言道:“老屠,你輩分高,有時候有些事沒想明白,大家都不會什麼的,李易是年輕人,路還遠著呢。”
李易這時當然得學會做人,給別人臺階下,就是給自己臺階下,當下把生死狀嗤的一聲撕碎,雙一搓,變成了紙末。隨風飄的到處都是。
李易一笑,把屠百川的穴道解開,道:“屠爺,我失禮了,多有得罪。你是江湖前輩。你打也打得,罵也罵得,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多擔待。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是扶持新人,給我一條生路。”
屠百川又不是傻子。哪能在這種事情上鑽牛角尖,既然對方給了自己臺階,那就得順坡下,當下道:“好吧,我把追殺令撤了!”
李易笑道:“謝謝屠爺賞我一命!”
屠百川嘆了口氣,道:“我老了。也累了,得回休息休息了。”
李易道:“好好,屠爺,這地上的錢你找弟兄們搬走,就當是我孝敬您老的。”
這平臺的地上現在一共有十億左右的美金,雖然散的到處都是,又染了不少的血。可是價值沒有變,十億美金那就是七十多億人民幣。
幫派雖然有錢,但是幾十億人民幣還是相當大的一個數目。
屠百川這時頭腦冷靜下來,就覺得李易確實跟其他的年輕人不一樣,看李易這意思,一點也不在乎這點錢,如果換成別人,那肯定是捨命不捨財的。
屠百川又是長嘆一聲,道:“李易,我哪有臉要這些錢。你這是罵我呀,你有這句話,我就已經很不是滋味了,李易,我有樣東西交給你。”
著屠百川從身上拿下來一個木牌。這木牌看起來是老物件了,焦黑油亮,上面刻著一個洪字。
屠百川道:“這是我們洪門的令牌,民國那會兒一共有八塊,後來打島國人都丟了,現在只剩下兩塊,是幫主的憑記。
我把其中一塊交給你,以後你拿著這令牌,只要是有我們洪門弟兄的地方,你可以橫著走,不管是要錢,要人,還是任何東西,只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完把令牌塞到李易裡,向下人一招,在歐陽佳度的引領之下,從側門下了。
洪門的人一走,別的幫派自然就不成勢了。
杜康過來向李易道喜,道:“兄弟,我沒看錯,你以後一定是一號人物,我們青幫只論輩份,沒有唯一的幫主,剛才老頭子跟我過了,送你一個緒字輩的身份,跟我同輩份,以後有青幫人馬在的地方,你拿著這張輩份名貼,就可以隨便調動人。”
李易接過一份十分老舊的本子,大概只有七八頁,上面是繁體字,李易勉強看出是青幫的輩份排名,自己的名字剛剛被寫緒字輩一列,名李易,賜號“溫烈”,不知是什麼含意。
李易也沒有時間細問,把名貼收好,向杜康道:“先前我把何哥打傷了,很不好意思。”
杜康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