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橫見識過李易骰子上的本事,當下道:“玩牌。梭哈。”
李易回頭向契諾夫看了看,笑道:“你們兩個一家,我一個人,以一敵二。沒欺負人吧?”
李易越是這樣,胡牛二人越覺得心裡沒底,可是江湖人,輸人不輸場,面子上總得撐著,胡金鳳媚笑道:“弟弟話真有意思,那咱們開始吧?”
胡金鳳轉身叫自己下的荷官,同時使了個眼sè,那荷官會意,來到桌旁,拆開一副新撲克,洗了牌,叫雙方驗牌。
麻一笑在李易耳邊道:“李哥,這撲克有假,背面點了眼了。”
所謂點眼,就是在撲克上做了隱形記號,麻一笑是千門人,對這點小伎倆一眼就看穿。
李易心裡有底,並沒有理會,道:“咱們怎麼玩?我看不如留下8到a,一把牌定勝負,中間不加註,把把你們先要牌。”
胡金鳳心李易這人是不是瘋子,這怎麼可能贏?
牛橫xìng子急,催道:“好,就這麼定了,快開牌!”
荷官開始發牌,剛發了一輪,麻一笑便看出來了,在李易耳邊道:“這小妞有鬼。”
李易咳嗽一聲,麻一笑就明白了,向契諾夫使了個眼sè。
契諾夫就站在李易的身後,這個距離完全可以施展特異功能。而麻一笑就坐在李易身邊,當下也幫著出千。
那荷官接著發牌,哪知道她本來已經做了腳的牌,一翻過來卻跟預計的不一樣。
每發一張,這荷官的臉sè就深一層,胡金鳳和牛橫的臉sè也變了。
等發到最後一張,這荷官的臉已經成了紫茄子sè。
李易笑嘻嘻的看著牌面,道:“我是黑桃10,j,q,k,您二位胡姐是一對10,牛哥只有一張紅桃a。那咱們就開牌吧。”
牛橫搶著道:“我們先開!”
李易一伸,道:“好,你們先開。”
牛橫把底牌放在裡,猛的摔在桌上,麻一笑忍不住笑了出來,李易知道,牛橫肯定出千了,而且法很低劣,這才惹的麻一笑發笑。
結果牛橫的底牌只是一張9,整副牌只有一對9。
牛橫臉sè登時變了,顯然跟他想變的牌不一樣,不是契諾夫做腳了,就是麻一笑妨礙了牛橫換牌。
胡金鳳咬了咬牙,把底牌拿在裡,看了好幾眼,又看向李易。
李易笑道:“胡姐,亮牌吧。”
胡金鳳慘然一笑,搖了搖頭,道:“不用亮了,我認輸,酒吧是你的了。”
著把底牌放到了桌上,是一張10,這一下湊成了三條10。
李易道:“這麼好的牌,胡姐為什麼不開心?我不一定是黑桃a的。”
胡姐看向麻一笑和契諾夫,搖頭道:“好吧,我承認,我的底牌是梅花j,我想出千換成10,可是還沒等我出千,牌自己就變了。弟弟,你身邊都是能人,我服了。”
李易哈哈大笑,把底牌拿起來一亮,確實是黑桃a。
李易把牌都收起來,疊好。道:“胡姐,你這牌是點了眼的牌,不過我還是願意跟你賭,就衝你剛才的那幾句話,我就覺得這一局特別的有意思。
我李易不是不給人留後路的人,這大金利酒吧從現在開始,肯定是我的了。不過胡姐你幫我打理,既然我是用一張黑桃a贏的牌,那這酒吧就改名成黑桃酒吧吧。”
李易著把裡的撲克扔了上,隨後用裡那張黑桃a迎著牌一切,嚓的一聲,將整副牌切成了兩半。那張黑桃a餘勢不衰,嗤的一聲,插進了天花板。
李易叫麻一笑把酒吧的續拿著,向牛橫微微一笑,對著胡金鳳飛了一吻,在人們驚諤的表情中帶著自己的人走了出。
李易一夜間硬打硬拼,收了七家酒吧。回到酒店之後忽然感到十分空虛疲勞,倒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易被孫顯才叫醒了,孫顯才盯著李易的臉,就好像在看稀有動物。
李易笑道:“你想搞我啊?看什麼看?”
孫顯才坐到李易身邊,道:“你昨晚出幹什麼?”
李易睡足了,起來穿衣,道:“你都知道了?”
孫顯才大聲道:“弟呀。整個滬寧杭都知道了!”
李易並不在意,道:“今天晚上還要繼續,我現在已經有點喜歡上滬市的夜晚了。”
孫顯才扳正李易的身子,道:“阿易,你以為這一好用嗎?滬市的賭業是很大的一塊,後面不少人都在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