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讓老人連連大聲哀嘆,說是為什麼收了一個這麼笨蛋徒弟。
冬天的太白山被皚皚白雪覆蓋,眼目四望,除了白色還是白色,老人看看天色,轉頭對星龍道:“小龍,跟我去山洞,取完東西后你就下山吧。”
“師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我,這麼著急趕我走,到底有什麼居心?”星龍狐疑地問道。
咯噔,老人心裡跳了下,但臉上馬上露出笑容,說道:“小屁孩兒,我能有什麼事隱瞞你呢?好了,不要想這麼多了,快跟我去吧。”說完不等星龍點頭,一手拉住星龍的手,隨即兩人就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兩人再次出現是在一間用寒冰雕刻的房間裡,呼呼的白氣肆虐地瀰漫,整個房間光滑無比,晶瑩透亮,閃爍著耀眼的光華。房間的半空懸掛著兩張冰床,房間最裡面的一角,一個巨大的箱子正靜靜地躺在那裡睡覺。
星龍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什麼這麼著急讓他離開,但是直覺上,他覺得肯定師父是被什麼急事困擾。
老人鬆開星龍的手,徑直走到那個箱子面前,手裡捏動著幾個手勢,一道黑色的光芒在房間裡亮起,箱子發出吱吱的聲音,緩緩地開啟了。
“龍兒,這兩樣東西就是你夢寐想得到的天聖衣和隨意戒指。”老人拿出來一條綠色的披風,披風上似乎繡著一條黑色的麒麟獸,綠色的披風散發著一股莫名的能量。每當見到天聖衣時,星龍總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似乎他跟天聖衣有什麼關聯,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星龍對天聖衣越發的喜愛。
“這個是隨意戒指,你也玩過很長時間了,知道怎麼用吧?我先把天聖衣裝進去,戒指你收好就是了。”老人意念隨心,手上的天聖衣不見了,右手還是拿著一個很古樸的戒指,戒指平淡無奇,實在讓人看不出有什麼珍貴的地方,或許戒指頭上的那粒似是珍珠的小玩意,能勾起一些人的興趣。
星龍把戒指帶在左手的無名指上,骨肉相連的感覺再次傳遍全身,令星龍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再看老人,朦朧間似乎看見老人的雙眼中隱約有淚光閃爍。
“東西你都有了,龍小子,你也可以走了,師父送你一程。”老人急切地說道。
“不要,師父,你還沒有跟我說發生了什麼事呢,等下……。”話未說完,星龍的四周忽然冒出旋轉的黑色氣體,黑色氣體逐漸形成旋風的樣子,逐漸淹沒了星龍的叫喊,嗖的一下,星龍消失了,房間裡只剩下滿臉寂寥的老人。
“金甲琱戈,記當日、轅門初立。磨盾鼻、一揮千紙,龍蛇猶溼。鐵馬曉嘶營壁冷,樓船夜渡風濤急,有誰憐猿臂故將軍……?”老人蕭條的語音迴盪在附近,聲音傳了好遠好遠,半晌,老人嘆息的話語又響起:“老朋友們,為何還不出來……?”
“我討厭那個死老烏龜……。”隨著一聲淒厲的聲音,在一座不知名的山頭上,星龍憑空掉了下來,屁股朝天。“老烏龜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他這是在報復。”星龍抖抖身上的灰塵,頭頂朝天,站在山頭上。
“死老頭一定是有事瞞著我,不管了,也不知道被死老頭給傳送到哪裡來了,先出去玩上幾年,晚些再回去,相信中土的那些正道修真還難不倒老頭吧。”星龍對老人的修為非常放心。其實也對,一個修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人,可能是中土那些修真者的爺爺輩,星龍怎麼會擔心他的安危呢?
星龍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小山上,四目一望,底下平坦的道路呈現眼底,使勁地吞了口唾沫,大聲吼了句:“中土,我來了。”聲音震得山上的樹木刷刷亂響,幾聲烏鴉很不滿意地叫了聲,似乎怪星龍打擾了它們甜美安靜的生活。
星龍不知道,此時是一個朝代宮廷最動亂的時期——
蒼鷹歷十八年一月初七,一世玄治役於宮內,二世雄鷹即位,改元玄康!
雄鷹不知道,由父親死到他登位的三天之內,宮庭平靜的表面下,卻是危機四伏,波濤洶湧,各方的勢力,已展開了第一次的鬥爭。他即位了,卻不代表危機已經過去,而是那才是驚濤駭浪般的政治鬥爭的開始,也是雄鷹千古輝煌的開始,更是星龍為雄鷹挺身而出,幫他一手建立這千秋霸業的開始。
當時,蒼鷹帝國立國不到廿載,天下未定,外有番王圖謀不軋,內有權臣欺君作亂,全靠太皇大後紫玉一力獨撐,憑著“忍、儲、防”三策勉強支援。
就是這個時候,星龍踏出了塵世,沒有人能知道他能為這個看似平淡,其實波濤洶湧的世界做些什麼,也許,上天會知道,星龍的師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