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人陪他說過話了,今天竟然一次性來了四個,還是四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
吃一塊雞肉,嚼幾口窩窩頭,這頓不算豐盛的飯眾人吃的都很開心。等豹女和天香幫老人收拾好碗筷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漆黑的不見五指了。屋子裡只有一張床,床勉強能容下兩人睡覺,嘯天讓老人睡在床上,他們四個人打地鋪,但老人堅持不肯,還說自己的身體很硬朗。
四個人拗不過老人,最後是豹女和天香睡在了床上,嘯天三個人在炭火旁邊打地鋪,趕了一天的路其餘的人都沉沉地睡去,只有嘯天卻怎麼也睡不著,他將絳珠送給他的朱雀匕掏了出來,“這是孃的東西嗎”,嘯天輕輕婆娑著這把匕首,劍柄寶石處散發著的熱量似乎是孃的體溫。
嘯天不禁想起了今天絳珠給他說的話,“我知道你恨爹,恨他拋棄了你,恨他害死了娘,可是畢竟血濃於水,他終究是你的親生父親啊,難道你能一直恨下去嗎?”
是啊,自己能一直恨下去嗎?嘯天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至少現在,他原諒不了齊東南。
三更天的時候,嘯天抱著朱雀匕沉沉地睡著了,四更天的時候,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他做夢了,他夢到自己不知為何出現在一個奇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