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能幹的人才,無異於擁有千軍萬馬啊。”
聽到對方這樣說,如月左衛門也笑了。
“哎,也算不上多能幹。。。。。。”
自己如果能夠順利的拿到朧的首級,那才稱的上“能幹”兩字。
“在下希望儘快見到阿福大人和朧大人,所以還請諸位為我帶路。”
“明白了。。。。。。不過,你的身手確實很高明。剛才我方四名武士,跟你相比簡直不堪一擊。雖然在你面前出盡
了醜態,不過倒也讓我們領教了忍術的可怕。不瞞你說,我們所有人都佩服得五體投地吶。。。。。。”
“哎,那還不能稱之為忍術。”
“如果我們早知道你是藥師寺天膳大人,也就不會有剛才的冒犯之舉了。。。。。。”
如月左衛門心裡漸漸地焦躁起來,不過對眼前的這些武士,他也不得不虛與委蛇一下,只好靠著欄杆,一邊
聽著夜風的呼呼聲,一邊聽任陣笠武士的滔滔不絕。
“關於藥師寺天膳大人的神氣之處,從朱絹大人那裡我們早有耳聞。”
對方口氣中,充滿了好奇與讚賞,
“據說,你不論受了怎樣的傷,都不會死。可謂是不死的忍者。。。。。。”
聽到這裡,如月左衛門頓時心中一驚。不死的忍者!這可是第一次聽說。藥師寺天膳居然是不死的忍者?不
論受了多重的傷,都不會死——在駒場原野,自己不是用匕首刺穿了天膳的脖子嗎?難道藥師寺天膳還沒有死
——世界上會有這種怪事?左衛門感到自己的脊背被汗水浸溼了。
“這是朱絹告訴你們的?”
左衛門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他覺得不可思議。作為忍者,決不應該把同伴的忍術告訴第三者。就是真正的
藥師寺天膳,也會感到奇怪。
如月左衛門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衝動。他想立刻趕到駒場原野去,確認天膳的屍體。然而對方似乎沒有看出
左衛門已經心不在焉,繼續說道:
“所以。雖然你曾經兩次被甲賀忍者殺死,一次是地蟲十兵衛,一次是霞刑部,卻都死而復生。要想真正殺
死你,只有把你的頭顱完全斬斷。如果只是一般創傷,你都不治而愈——這般奇妙的忍術,一定讓我等見識見
識。”
突然,如月左衛門的身體如同一隻龍蝦般彎成了弓形。怎麼回事——在如月左衛門沒有任何防備的前提下,
陣笠武士突然拔刀刺向了左衛門。這一刀貫穿了左衛門的腹部,刺進了他身後的欄杆。
如月左衛門身體朝後仰去,渾身上下由於痛楚而顫慄。
“百聞不如一見——這一點點傷,對你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吧。。。。。。我說的對不對啊,天膳大人?”
至今為止一直用陣笠遮住自己臉部的武士,第一次抬起了頭。如月左衛門的面部儘管由於痛苦而扭曲,這時
也突然睜大了雙眼。
儘管是在黑暗當中,左衛門依然看清了眼前這個武士的容貌。陣笠下面的那個人,竟然和自己長著同一張臉
——唯一不同的是,左衛門的臉上充滿了死亡的恐懼,而對方的臉卻在微笑。
“藥師寺天膳!”
“哦,藥師寺天膳不是你嗎?”
對方一面冷笑,一面用力旋轉左衛門體內的長刀。左衛門在掙扎的同時,伸出雙手,似乎是想拔出自己的佩
劍。
“天膳,讓我告訴你吧!”
對方依然把左衛門稱為天膳,故意嘲弄眼前的敵人,
“甲賀一族,現在只剩下了陽炎和絃之介。一個女人,一個瞎子。如果你能死而復生的話,就等著看我伊賀
的勝利吧!”
如月左衛門用盡最後的氣力,拔出佩刀。與此同時——
“果然是不死的忍者,啊哈哈,哈哈。。。。。。”
伴隨著天膳的嘲笑,阿福的侍從中衝上來四、五隻長槍,把左衛門刺成了刺蝟一般。
——如月左衛門也被殺了!
左衛門是不可能死而復生的——只是,如果他不裝扮成藥師寺天膳的樣子,倒也不一定會死在這裡。左衛門
運用了泥死假面的忍術,自由自在的裝扮成他人的模樣,伺機殺死了伊賀忍者中的瑩火和朱絹,但最終,他卻
因為這奇妙的易容術,導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