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有一個箭臺,箭臺高十米,上面的箭手能夠清晰地看清任何膽敢來犯的敵人。
這些建築完全是為了防禦隱者之村的攻擊而設,但這麼多年來,隱者之村沒有來進犯過一次,反而天外村多次對隱者之村展開突襲,多年沒有發揮作用的設施,日久天長下,在箭臺上站崗的人數越來越少,但今天,每一個箭臺都站著一個箭手,遠遠一看,這天外村倒是有幾分彪悍的氣勢。
那霸很滿意自己手下的表現。
今天之所以有此番動作,為的是迎接三個特殊的客人。
不僅箭臺上站滿了天外村的武士,那霸也親自站在了村口,等閒人自然不可能勞動得了他這個村長,但那幾個客人卻確實有這個資格。
那霸今年已近八十高齡,但從外表上看,除了兩鬂飛揚著幾縷銀白之發外,他看上去卻像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
他身高近兩米,全身肌肉賁張,這鐵塔般的身材看上去沒有絲毫笨拙之感,反而給人一種靈活的味道,那霸面板幽黑,身上只是簡單地穿著開襟背心,身下著束腳長褲,赤著的雙足上卻用紅色的繩子綁著數顆獸牙,這巨漢那敞開的胸口上傷痕累累,但這些傷痕,卻多是他自己練功所弄傷,至於敵人,很少能夠給他以致命的傷害。
那霸的左肩及左臂上紋著一頭金錢豹,而他那看似靈活的身軀配合著那一雙露出兇殘之色的眼睛,確實讓他看起來像一頭豹子。
一頭無比危險的豹子!
此時,他的耳朵抽動了幾下。
他聽到了腳步聲,共有三人,於是他露出了笑容。
便在他展開笑容的同時,三道人影出現在了村口大門之前,一個男人、一個女孩及一個小孩子。
那霸知道他的客人來了。
“君夜月!”
那霸大喝一聲,聲若洪鐘,聽得人兩耳隱隱作痛,他大踏步迎上他的客人。
冥王微微一笑,淡淡說道:“那霸!”
君夜月的聲音並不高,卻蓋過了那霸的大喝聲,清楚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自然,那霸也是那每一人的其中之一,只這一句,那霸便知道冥王的修為比他只高不低,這讓以武力自豪的那霸臉上一陣不自然,但現在有求於人家,因此那霸把這股不快壓下了心底,扮作高興狀,和君夜月來了一個熊擁。
隨後,天外村以最隆重的禮節招呼著冥王三人進入這個從隱者之村分裂出來的村子。
都很強…。。
君夜月一邊隨著那霸走向村中的議事堂,一邊打量著兩邊的村民,這些男性村民兩眼精光大盛,行走間龍行虎步,腳步沉穩有力,看上去無一弱手,當然,比起他君夜月來,自然差了不只一級半級,但這些村民的身手都不弱,能夠擁有如此平均戰力的村子,女媧護衛之後的名字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議事堂中,君夜月和那霸分賓主之位坐下,幽若和操偶師沒有入座,只是簡單地站在了君夜月身後。
在暗影中,冥王身旁,豈有他人入座之位。
那霸讓人端來酒水,和君夜月連飲三大碗之後,才抹著嘴邊的酒漬說道。
“君兄弟,這次請得你來一趟,真是不容易啊,老哥我也知道你貴人事忙,無奈此次若不仰仗你的力量,那我那霸這日子也就走到頭了。”
說話間,那霸屏退左右,有些話,不方便在這些隱者之村的原村民身前說起,他們雖然現在是天外村的人,但骨子裡,他們依然認為自己是女媧大神的護衛之後,這千百年來形成的傳統,是他所無法改變的。
“此話怎講,隱者之村有什麼能耐能夠逼得了你?”君夜月淡淡說道,其實他心裡清楚,事情一定和那拿著蚩尤石躲進隱者之村的所謂神女有關,早在先前那霸通知他有急事相議的時候,他便由這粗人口中聽得隱者之村的神女即將有迴歸之事,而從那霸口中對於神女的描述,君夜月便想到了那叫小夏的女人,這才有了佈下連串的危局逼著她往隱者之村趕的事情來。
那霸嘴角一抽,他雖然粗豪,卻不是傻子,早先已經和君夜月說過神女之事,他才不相信這個比狐狸還狡猾三分的男人會猜不到神女的事情,但他也不說破,端起一碗酒一個豪飲後,才嘆了一聲說道。
“還不是因為隱者村那神女迴歸的事情。”那霸用力把乘酒的碗砸到桌上,呯一聲,整張桌子便跳了一跳。“也不怕告訴你,我這天外村是我爹硬是從隱者村裡分裂出來的,當年分裂出來的藉口是因為神女出走的緣故,這些村民們以為神女已經棄他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