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打完嘴仗後,澤越止看著山下那已經進入了群歡場景的荒淫畫面,暗自讚歎了一聲果然古人的想象力足夠豐富時,臉卻被狄俄尼索斯掰向了他所在的左方。
“那麼熱切的看著下面嗎?”
狄俄尼索斯強迫著讓拉芙倫澤那純潔無暇的雙眼注視著自己,但是那雙眼睛中既無半絲情|欲,也見不到痴迷。
在她那比山澗潺潺流淌的溪水還要清澈的目光注視下,散播著自己那“胡作非為,全憑本心行事”的酒神,居然有一陣愕然。
他的心中一猶豫,猶豫一會兒,低下頭,親上了少女的雙唇。
已經十三歲的少女,讓品嚐了這嬌嫩鮮紅的雙唇的狄俄尼索斯只想更進一步,做些什麼海神尚未來得及做的事情。
但是劃過夜空的閃電與暴雨則打斷了他的想法。
溼漉漉的美少年也是美少年。
況且那沾滿了雨水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非常。
但是身旁有著拉芙倫澤這麼一位少女做對比,就連狄俄尼索斯也不會想要比她看上去更加的嬌弱無助。
偶爾適當的表現出男子氣概,這也是男性追求女性的一種本能。
刻在性別和dna上面的本能。
澤越止對於這種展示自己的愚蠢求愛行為,只是抱著“三不原則”。
——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倒貼上來的……難道還要讓我親自動手趕跑不成?”】
澤越止的態度向來都是冷豔高貴目下無塵。
丘比覺得哪天她被人捅了腎都不會覺得有什麼意外。
【“反正,人類就是個付出得不到回報就會自己離開的生物,不過啊,也有付出了得不到回報就想繼續下去一直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總而言之這種賭徒心理就是最差勁的。”】
丘比覺得澤越止就像是在說自己的事情一樣。
【“神大人是在說自己嗎?”】
【“我?”】
澤越止覺得太好笑了。
【“別傻了,我早就在賭博這一項上面畢業了。”】
事實如此。
毋庸置疑。
【“神大人的過去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呢。”】
丘比身上原本的那股端莊的氣質,早在下雨之前就已經消失的無隱無蹤。
“你又在想什麼呢?”
酒神的手指撫上拉芙倫澤的面頰,他的雙眼中蘊含著的一往情深的注視幾乎讓全世界的女性都神魂顛倒。
這是宙斯之子與生俱來的天賦本能,根本不需要誰的教導就能學會這一點。
“你的目光所看的究竟是什麼呢?”
如同戀人耳語一般的言辭。
“你在思考嗎?你會想些什麼呢?”
【“求你將我放在心上如印記,帶在你臂上如戳記。——好歹也學學《聖經》吧,人家上帝好歹也在夾帶私貨的同時,告訴小年輕該怎麼追求人家小姑娘。”】
“甜言蜜語”這東西對澤越止而言根本就是毫無用處。
就算酒神說了再多的情話,對澤越止——或者是拉芙倫澤而言,不比耳旁吹過的清風更加的重要。
。
。
一夜的大雨過後,被少女五十多日的酒神忽然悄然離去,而拉芙倫澤卻沒有半點的焦躁不安。
【“想玩欲擒故縱?這把戲我可是比誰都在行。”】
澤越止不屑的對丘比嗤笑完了酒神的這種小伎倆後,走出昨日躲雨的地方,迎著造成的第一縷晨光,看著不遠處的七色彩虹,舒心的笑了。
那風中搖曳的樹葉抖落了昨夜遺留的雨水與今晨的露水,水珠落在她的髮間眉梢,她開心的大笑著踩著水坑,在泥濘的土地上轉著圈。
白色的裙襬在空中飛舞,亞麻色的長髮在她的身後旋轉,當她轉過身時,正巧撞在一個溫暖的懷中。
【“哦呀,神大人,這是狄俄尼索斯哦。”】
丘比陰魂不散的在澤越止的背後向她提供這類的情報。
“唉。”
狄俄尼索斯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嘆息。
能讓神明如此的珍重,拉芙倫澤比任何一個人類的女性都更得到酒神的傾慕。
“我認輸了。”
酒神苦笑著撫摸著拉芙倫澤的長髮。
他發現自己用錯了方法後,立刻就轉換了做法。
“你可真美啊。”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