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妖怪的版本……酒吞童子難道不是被源義經砍了所以才那麼有名嗎?
話說現在的這個酒吞童子的版本,到底算是哪一個啊?
澤越止對這種一開始就不按常理出牌,又看上去很厲害似乎也能自圓其說的二次設定真心是又愛又恨。
打個比方,她真愛的《終焉的天鵝曲》,就是這種佈滿了各種捏他和二次設定的劇本。
“但是那傢伙墮落到了天狗道後,就變得非常的討厭了。”
阿鴉的語氣中不帶一點的厭惡,反倒是像是現代人說起自己那個有點無傷大雅的小怪癖的鄰居時的那樣。
說是能說,但是要說自己和鄰居有多熟悉,那也只能呵呵一笑。
“而且也沒有多強大。”
“……”
藤姬不明白為什麼阿鴉對那崇德上皇如此的貶低,但是她能感覺到這位友人身上的不愉快。
所以她伸出手,將阿鴉飄到面前的黑色長髮輕輕撩到了他的耳後。
“別生氣啦。”
她輕聲的勸慰著阿鴉。
“才沒有。”
意料之中的回答。
藤姬合上了手上的檜扇,扇尖一點阿鴉的鎖骨。
“這不是阿鴉的錯,所以沒必要生氣啊。”
阿鴉本想再次反駁會藤姬的話,可看到她那明明對事實一無所知,卻依然擔心自己的神情,再怎麼冷酷的反對都說不出口了。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