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還看到小咩有了好歸宿,這可真是讓我老懷安慰了。”
老太爺說著劇烈的喘息了起來,陳春英忙伸手去幫他順氣兒,老太爺喘了一會兒,又咳嗽了好幾聲,這才將視線轉向了一直默默站在喬小咩背後的尹崬博:“小子,你可要好好對咱家小咩,不然我老頭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尹崬博聞言,點點頭:“您放心,我一定會像愛護自己的眼珠子一樣愛我家小咩的。”
老太爺點了下頭,接著又看向了萊絲麗,對這個姑娘,他只是用極輕的聲音說了句:“委屈你了。”然後他就像是累極了一樣慢慢閉上了眼睛。
喬小咩和陳春英還以為他就這麼走了呢,嚇得趕緊扭頭看心電圖,還好,還有起伏,母女倆兒這才鬆了口氣。
“老太爺累了,我們還是先出去吧。”
一直注意著老太爺情況的管家爺爺在老太爺再度昏睡過去之後就下了逐客令,喬小咩他們點點頭,隨後就輕手輕腳的退出了臨時icu。
金希斌和金御堂此時還等在門口,看到他們出來,金希斌隨即就向喬小咩做了個“請”的手勢:“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移步茶室吧。”
看過老太爺之後,喬小咩也沒啥心情看偶像了,默默點點頭,就跟著他們一道往茶室走了去。
茶室就在臨時icu旁邊,原本里頭有幾個宗婦一類的中年女子在休息,看到金希斌進來,她們嚇得立即坐直了身子,然後恭敬地向他行跪拜禮:“族長好。”
金希斌微微向她們點了點頭:“抱歉,可以把茶室讓給我先用一下嗎?”
族長髮話,必須可以啊,那幾個中年女子迅速撤離,不一會兒茶室就清場完畢,接著金希斌坐到了上首的位置,又指了指下方的幾個坐墊:“不好意思了,現在兵荒馬亂的,只能在這種地方招待一下大家,還請不要見怪。”
喬小咩他們喏喏的說著不敢,然後才從陳春英開始依次坐下了。
“既然大家也都不是外人,那我就開門見山的直說了,是這樣的,這次請你們過來呢,一,是因為喬小姐是老太爺過了明面兒的幹孫女兒,老太爺要有個什麼,還是通知一下你比較好;二,正好陳春英女士在日本,而你也知道,我們家老太爺最喜歡的歌手就是你了,他甚至在醫囑中說,希望你能在他的葬禮上唱歌,送他最後一程,因此,也勞動你跑這一趟了;這第三嘛,是因為老太爺的遺囑中還提到了喬小姐和曾小姐(萊絲麗),說是各有一份遺產留給二位的,所以在這種緊要關頭,還是麻煩你們先呆在這裡侍疾了。”
喬小咩他們才剛坐下,金希斌推了下眼鏡就開始一二三的說了起來,結果聽到最後一條,喬小咩和萊絲麗又異口同聲的反問了一句:“遺產?給我的?”
金希斌像是對她們倆兒的默契略感詫異,微微挑了下眉,便點頭道:“是的,你們各有一份遺產,不過因為現在還不到時候,所以請恕我無法告訴你們那是什麼了。”
喬小咩和萊絲麗狐疑的對視一眼,實沒想到老太爺居然還給她們倆兒留了東西。
事兒說完了,金希斌還有別的事情要忙,請大家隨意之後,他就起身離開了,而就在他離開之後沒一會兒,金御堂就站在了門口:“小學妹,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注意,是問,而不是“要跟你說”,所以即使尹崬博一下子就如臨大敵的坐直了身子,喬小咩還是不得不拍了拍他的肩膀,跟金御堂一道離開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那片竹林中,喬小咩見金御堂站定,她便也停下了腳步,隨後金御堂回過頭看看她,再看看兩人隔了三四步的距離,唇邊掛上了一抹嘲諷的笑:“怎麼?男朋友管的太嚴,連跟上司兼學長都不能太靠近嗎?”
喬小咩卻擺出了一副“我是為你好”的表情來說道:“當然不關小尹子的事,是上次啊,二階堂小姐貌似誤會我們倆兒什麼了,所以我們平日裡見面也還是保持一點距離吧,免得有什麼人看到了到時候又傳閒話,她又得誤會。”
金御堂聽喬小咩突然說起二階堂美知留,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冷凝了:“你覺得我在我家跟人說話,內容還能傳到她的耳朵裡去不成?你也太小看我們金家的防禦了吧?”
喬小咩無語:“我當然不是懷疑你們金家的防禦,我知道你們這兒就跟鐵桶一樣,行了吧?只是正因為別人聽不見我們在說什麼,就容易從他們看到的東西發散思維,本來我們說著正事兒呢,說不定就因為我們站的太近了,別人又從正好的角度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