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處“為非作歹”。這好不容易返老還童,不任性下就虧了。
第十二年
在公西家,形成了一條“生物鏈”以致平衡:公西洪是寵公西誠這個兒的;公西誠眼裡只容得下妹妹公西意;公西意遇上止心撒嬌,毫無招架之力;止心十分親近大哥安,而安最最尊敬他的母親,高雨又唯獨聽從丈夫公西洪的。
公西誠第一次開口叫爹,公西洪欣喜之餘送他一匹純黑馬駒作為十二歲的生辰禮物,種名貴价值抵得上一半家業。公西誠因為一句“我也喜歡啊”轉手就送給了兩眼放光的公西意。
公西誠從小性冷,不與人親近,尤其是家人。從八歲真正插手家裡的生意後,更顯得沉默寡言。府裡除了公西意敢對他吆五喝六的,其他人對他總有些畏懼,他主張的那些手段都狠絕至。高雨對這個兒最為憂心,誠兒沒有一點小孩該有的開心快樂,甚至比大他十歲的安還要冷靜理智。
公西意最喜歡發呆,天天對著樹,對著花草,對著桌……笑起來沒心沒肺,能言善辯,膽大妄為。日常娛樂活動就是帶著止心四處惡作劇。因為寫得一手好字,安對這個妹妹十分欣賞,認為妹頗有讀書的天分,經常能說出一些他辯駁不了的話,卻又總推說非自己所言。
就在第十二年,大梁皇室和公西家意外有了交叉點。故事才剛剛開始,就以“離開的人也許都在另一個世界好好的活著”為起點。
。。。
 ;。。。 ; ;
002 生辰禮物
“誠二少啊,今年你準備送我什麼呢?”公西意端坐在書桌前,在紙上寫下一個大大的“誠”字,丫鬟木紅小心地拿走,麻利地鋪好下一張。
“馬。”
公西意又寫了一個“誠”字,放下筆走到公西誠面前,奪下他手中的賬本,一字一句地吐出:“那!個!不!算!”
公西誠微微一笑,揮手退下僕人。
“蜥蜴,你想回現代嗎?”
公西意聽聞一絲詫異:“你找到方法了?”
“沒有,我就隨口一問。”說完公西誠從呆愣的公西意手中抽出賬本,揚長而去。
公西意方才反應過來,握緊拳頭:又被誠王八耍了!
還未發作,木紫邁著蓮花步進來了,說是宴席的事要商量,夫人讓去一趟。看看木紫那張快哭的小臉兒,就知道她又被誠王八欺負了。所謂欺負就是不搭理,冷言冷語。
木紫本是公西誠的丫鬟,已經十七歲了。自從公西誠五歲後堅持要單獨住一個院落,便遣散了所有貼身伺候的人,只留下幾個小廝灑掃庭院。本以為公西誠只是受不了所謂尊卑貴賤,公西意還安慰說只要善待他們云云,我們改變不了云云。哪知道公西誠只應了一句:笨,礙眼。
公西意忍不住誹謗:萬惡的資本家!是啊,比不過你那些貌美如花s型女秘書!公西誠皺眉:我只用男助理,受不了花瓶。
當然這種對話只會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進行,有人在時兄妹倆絕對稱兄道妹、團結友愛。
公西意從盤裡捏了兩顆葡萄吞下,詢問在哪恭候孃親大人,這才得知孃親大人又去給誠王八添置東西了,所以自己要去誠王八的窩——方園。沒錯,公西誠住的地方叫方園,睡的地方叫沉方閣,甚至他都想給自己改名叫公西方誠……最後一條被公西老爺無情駁回。
公西意每次走進沉方閣心裡都在批判**可恥,浪費可恥。自己過得多寒酸,公西誠就過得多奢靡!
“娘啊,你們再由著二哥這麼胡來,公西家就敗了!沒聽過富不過代嗎?你們的行為是縱容敗家!”公西意把玩著桌上的玉雕觀賞樹,果不其然底座上刻著兩個小小的字:方戈。
公西夫人搖搖頭,無奈的笑道:“你怎麼說話一點都不像個女孩,應該止心,靜坐不語。”
公西意瞄了止心一眼,對方回她一個微笑,以及不易察覺的白眼。公西意得意:小樣兒,累不死你!再裝——止心笑的更加動人。
公西意連忙撇過頭,正色道:“娘,生辰隨便辦辦,反正二哥也不喜熱鬧,大家吃好喝好就行。大哥許我一幅字,我剛好順去拿,先走了哈!”說著溜之大吉。
“這孩,天天見不到誠兒的影,她倒也挺忙。都哪裡像十二歲的孩啊,安這麼大時還是挺黏人的。”高雨無奈的笑道。
從大哥那取字回來,都傍晚了。公西意回到自己的項脊軒,公西誠已經在吃晚飯了。公西意對這種蹭吃蹭喝行為表示不滿,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