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鎧甲,我這才動了歪心,趁著嶽掌門吩咐我外出辦事的間隙,想要私吞了金鱗鎧甲,這才鑄下了大錯,望請祖掌門處罰。”
嶽子豪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秦莊此話才剛說完,嶽子豪掌心頃刻間泛出一片光芒,他不等祖掌門發話,猛然一掌拍在了秦莊的心窩出,體內罡氣立刻如同千萬把尖刀一般刺入秦莊的心,秦莊慘呼一聲,鮮血從他的口角淌出來,他瞪著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嶽子豪,隨後一歪腦袋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了。
眾人立刻唏噓不已,蒼風更是驚訝,他指著嶽子豪,道:“這話還沒問完怎的就把他殺了,你是不是想要毀滅人證?”
嶽子豪收起手,冷笑了幾聲,道:“蒼風掌門,此言差矣,他既然已經承認是自己恣意妄為,這不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了,有人想要栽贓給我嶽子豪,再者說,他做出此等卑劣齷齪的行徑,實在是有辱我雙龍會的名聲,這種人,我豈能讓他苟且偷生,我當著眾人的面清理門戶有什麼不對嗎,如果我想要假公濟私,大可以在祖掌門面前替他求情,何必出此下策呢?”
“這……”蒼風掌門不由得一陣氣結,他逼視著嶽子豪,瞳孔一陣收縮,隨後轉身對著祖正豪拱了拱手,道:“掌門師兄,據我所知,這秦莊一向膽小,喜歡逢迎拍馬,他若不是有人指使,怎敢這麼說,還請掌門師兄裁定。”
祖正豪微微點了點頭,他閉目沉思了半晌,這才緩緩說道:“劫取金鱗鎧甲一事,已經水落石出,儘管嶽掌門有慫恿門人妄為地嫌疑,可卻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他指使的,更何況,秦莊也已經承認了所有事情都是他的主意,即使如此,蒼風師弟就不要再與嶽掌門細究了,免得傷了大家的和氣,那多波吉長老……”
“祖掌門。”那多波吉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祖正豪頷首一笑,指著秦莊的屍體接著說道:“那日之事實在是此人私自妄為的行為,與嶽子豪掌門並無干係,今日嶽掌門也當著眾人的面清理門戶了,還望那多波吉長老能夠釋懷,稍後,那多長老在我天羅門用餐後,我會派門人親自護送那多長老出界,另外,這秦莊是嶽掌門門下執事,雖然此事與嶽掌門並無關係,但嶽掌門理當贈送五千金幣作為賠罪,也不傷了兩國的和氣,嶽掌門以為如何。”
“祖掌門所言極是,嶽某稍後便會差人送來五千金幣,還請那多長老笑納,算是嶽某替這奸人賠不是。”嶽子豪假情假意地朝著那多拱了拱手。
那多波吉微微一笑,還禮道:“都是誤會,誰會想到嶽掌門門下執事,回來劫持耶律政司,若不是陸少承當時出手相救,恐怕我們那日會損失巨大啊。”
“哦?如此說來,這叫陸少承的少年,倒是個行俠仗義之人。”嶽子豪一聽此事,竟然是陸少承壞了他的好事,還讓他當著眾人的面丟盡了臉,秦莊執事也是因為他而枉死,嶽子豪就恨得牙癢癢,心中想著如何擺平這小子,可他表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
“這少年倒是一表人才,出落得相貌堂堂,而且修行不一般,老夫能夠有緣結識他,也算是有緣啊。”那多波吉完全沒有注意到嶽子豪的臉色,他點點頭感慨不已。
“掌門,這麼說,此事就這麼過去了?”蒼風怎能嚥下這口氣,這嶽子豪分明是在撒謊無疑,可是那多波吉也只是與秦莊對陣而已,並不知道是何人指使,唯一能夠當作證人的秦莊又被嶽子豪當場處死,現在的局面真是有點捉襟見肘的感覺。
祖正豪點點頭,道:“此事,按照我說的做便是,接下來,我們針對魔界之事好好地談一談,來人,將秦莊的屍首拖出去,等到今日大會結束之後,再由嶽掌門處理。”
嶽子豪得意地看了一眼蒼風掌門,大有一種你能奈我何的意思,蒼風鼻中哼了一聲,猛地一甩袖子氣呼呼地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正在此時,門外有弟子進來稟報:“啟稟,祖掌門,有陸少承,莫凝凡,項少司三位弟子回到天羅門了。”
祖正豪抬了抬手,道:“嗯,讓他們進來吧。”
三人跨步進入了天羅門,先是朝著祖正豪施了一禮,又對著帝通天的畫像施了一禮,嶽子豪一見陸少承,眼中立刻升起一層怒意,祖正豪望著三人問道:“你三人怎的到現在才回天羅門,可是出了什麼事?”
陸少承瞥了嶽子豪一眼,見他怒氣洶洶地盯著自己,知道必然是那天的事情被人捅了出來,他對著祖正豪拱了拱手,道:“啟稟祖掌門,我們三人的確是因為一點事情給耽擱了,不過,弟子還有其他要事稟報。”
“哦?你繼續說來。”祖正豪點點頭,示意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