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出來啊,這才算你的本事,像一隻瘋狗似的亂吠,可是唬不住我的。”
“哼,是嘛?那就試試看吧,司空泰平你輸就輸在你太過輕視別人。”陸少承冷視著司空泰平,語氣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意思。
司空泰平眉頭一皺,不知道陸少承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沒有功夫去多想,他始終認為陸少承不可能從鐵鎖網中逃的出來,他臉色的一抹疑慮旋即又消失不見:“陸少承,先不要大言不慚,等你能夠出來了再說吧。”
“我已經出來了,司空護法。”司空泰平身邊,赫然現出了陸少承的本體,他手中的焚焰此刻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而被困在鐵鎖網之中的陸少承瞬間化作一團光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不可能……你是怎麼出來的。”司空泰平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陸少承問道。
“快點讓他們鬆開鐵鎖網,否則,焚焰一刀割下去,你的腦袋可就要跟你說再見了。”陸少承說著,手中稍稍用了點力,焚焰鋒利的刀刃帶著一層灼熱瞬間在司空泰平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口。
“別別別,我這就讓他們送了鐵鎖網,陸少承,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們趕緊送了鐵鎖,放其他人出來。”司空泰平連連擺手,示意其他魔界弟子鬆開鐵鎖網,那幾名鬼毒堂弟子哪能不照做,此刻紛紛鬆開手來。
宮煞聖使正欲動手,陸少承立刻揚了揚手中的九龍**罩,道:“別動,這九龍**罩威力到底有多大,我還不太清楚,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你儘管可以試試看。”
“宮煞聖使,你還是不要亂動了,這九龍**罩可不是普通法寶啊,這之中九龍吐出的可是純陽純罡的天地神火,要是被它罩住,我們可就瞬間化成粉末了。”司空泰平倒也識趣,他急忙勸說道。
宮煞聖使一聽這話,無奈的收回了屠仙光霆鼓,項少司走上前來,啐了一口,指著司空泰平的鼻尖罵道:“你奶奶的,我兄弟可不是一般人,你這幾下子也想將我們困住,簡直是痴心妄想,自己為是的傢伙。”
“跟他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少司兄,繳了宮煞聖使的法寶先。”陸少承側頭看了一眼宮煞聖使手中握著的屠仙光霆鼓,他擔心她隨時會突襲二人。
項少司應了一聲,便上前一把奪下了宮煞聖使的法寶,又將青玄劍懸在了她的脖子上,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道:“放老實點,我這青玄劍可是不長眼的,你的腦袋萬一保不住,可不能怨我。”
陸少承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放著大地魂脈的木盒,捏著司空泰平胳膊的手加深了一些勁道,陸少承喝聲問道:“快說,九鼎鑑在什麼地方?”
司空泰平連忙從懷中掏出了先前宮煞聖使搶來的九鼎鑑,道:“都在這,都給你就是了。”
陸少承將九龍**罩重新收回地元袋中,又唸了一聲法咒,用鬥羅禁術將二人捆得嚴嚴實實,這才將九鼎鑑抱在了懷中,道:“大地魂脈是不是已經被你們拿走了?”
司空泰平和宮煞聖使相望了一下,沒有說話,項少司立刻在司空泰平胸前錘了一拳,怒道:“還不老實,快點說實話。”
“我說,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剛剛是怎麼從我這鐵鎖網中逃出來的。”司空泰平苦笑了一聲道。
陸少承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在關心剛才的事情,陸少承正色說道:“怪就怪在你太疏忽了,剛剛你使用鐵鎖網的時候,我便已經利用幻影分身遁形了,現在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如果沒有,快點說出大地魂脈的下落。”
“事實上,大地魂脈還在六方星變盒之中。”司空泰平說道。
“怎麼可能,你們有九鼎鑑在手,開啟六方星變盒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們竟然還敢撒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命喪黃泉。”陸少承疾言厲色的看著司空泰平吼道。
“他說的是實話,你們手中的九鼎鑑並不是真的,真正的九鼎鑑還藏在這赤羅堡中,我們也是被解筠兮這該死的丫頭耍了。”宮煞聖使嘆了口氣,看樣子,他二人的確並不像撒謊。
“我怎麼能夠相信你們說的話就是真的,憑你們的片面之詞,我很難判斷,說不定只是你們的陰謀而已。”陸少承問道。
“真正的九鼎鑑每一塊之上都應該刻有不同的解咒符文,只要將它們靠近六方星變盒,自然會形成一把鑰匙的模樣,而這幾塊黑鐵之上根本什麼都沒有,我們也早就試過了,只要一靠近六方星變盒,這些黑鐵都會被生生彈開。”宮煞聖使說道。
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