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等,所有細節都詳細都告訴我,之後,你們便可以走了。”陸少承見盧永鐵說的這麼誠懇,知道他是個聰明人,便點點頭說道。
盧永鐵自然不敢再有任何保留,便如數家珍一般,將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況,都一一告訴了陸少承,未了,他不太放心的試探道:“小師弟,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了,可是,我實在是不太明白,就算你知道這所有的細節過程,你們二人這麼貿然闖入密道中,還是會被淫宗門的人發現的,這豈不是給你二人徒增危險嗎?”
“這一點,不用你操心,我自然是有辦法進去,現在,把你們身上的外套脫下,便可以走了。”陸少承說著指了指其中與他二人身材接近的兩人說道。
盧永鐵此刻連忙乖乖照做,自己與歷言歌麻利的脫下了外套,遞給陸少承道:“小師弟,這進入密道之前,會有兩個一紅一黑的開關,黑色是進入開關,而紅色是機關啟動的開關,一定不能按錯了,否則,你們就算進去了,也會面臨危險,還有就是……。”
說到這裡,盧永鐵忽然停頓了下來,陸少承眉頭一皺,道:“還有什麼?”
“最近,淫宗門似乎在打聽鬼面無涯的下落,而且,他們有好幾次都與千面三煞偷偷碰面,似乎在替千面三煞尋找什麼東西。”盧永鐵仔細回想道。
陸少承心中咯噔一下,若是淫宗門與千面三煞聯手,日後也是個棘手的事情,倒不如趁此機會除了嬌女浪神兩位聖使,也好趁機挫挫淫宗門計程車氣,想到這,陸少承拿出一隻小錢袋放在手中掂了掂,丟給了盧永鐵。“好,三位師兄,我陸少承也並不是個是非不分之人,這裡有十幾枚金幣,你們拿去謀些生計,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吧。”
盧永鐵握著錢袋,有些詫異的說道:“這,小師弟,你這是幹嘛?”
陸少承並沒有答話,而是淡淡一笑,與項少司匆匆離開了此地,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三人,項少司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三人問道:“少承兄,就這麼放了他們三個?不怕他們回空羌門嘛,到時候與淫宗門聯手前往天羅門,豈不是增加不必要的麻煩,還不如解決掉他們算了。”
陸少承晃了晃手中的衣服,道:“不然,為什麼要讓他們脫下衣服,這會兒淫宗門的嬌女浪神必定是在修煉邪術,現在時候還早,拍賣行也鐵定沒有開門,等到天亮之後,我們兩個易容成其中兩人混入密道中,再設法將嬌女浪神引出天安鎮,我們四人聯手除掉他們,你看如何?”
“好主意,此計甚妙,少承兄,你有幾層的把握,這嬌女浪神可是淫宗門數一數二的高手,若是憑我們的修行想要取勝他們還是有些難度的。”項少司雖然心中頗為贊同陸少承的想法,但卻忌於兩者之間的懸殊有些擔心。
“沒錯,若是和他們硬碰硬的確是非常吃虧,所以我們得設計引他們離開天安鎮,以免傷到百姓,等解決了這件事之後,我們立刻趕回天羅門,向祖掌門稟報內奸之事,少司兄,咱們現在趕回客棧中,與莫凝凡她們詳細斟酌商量一下,說真的,對付嬌女浪神有幾層把握我也不知道。”陸少承無奈的聳聳肩。
二人不再逗留,而是快速趕回了天安鎮中,剛剛二人為了將空羌門弟子逼出客棧,鬧出一番大動靜,此時的天安鎮上,還有不少人心惶惶的百姓未曾睡覺,陸少承找到天安鎮的鎮長,並聲稱自己幾人已經趕走了入侵的魔獸,讓老百姓大可放心,當然,這之中也有一些質疑陸少承的,他們都認為陸少承幾人不過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不過,當陸少承喚出罡魂飛到半空之中時,向百姓們展露了幾招時,鎮上的百姓都打消了這個念頭,這才回到自己家中安睡,小鎮終於又恢復了先前的平靜,陸少承心中,更擔心的是,自己這一番‘大動干戈’極有可能會驚動了嬌女浪神,可又實在是無可奈何,若是幾人強行闖入空羌門弟子屋中,反而帶來更多的麻煩,兩者之間總會取捨一個,這也是陸少承的無奈之舉。
等陸少承再次回到屋中的時候,已然接近了深夜,陸少承與莫凝凡幾人仔細商量了一番,這才回到各自屋中呼呼大睡,等待明日的一番鏖戰。
深夜,天安鎮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陸少承迷迷糊糊之中聽到屋頂有一陣響動,他猛然坐起身,指端射出一道火焰,將桌上的蠟燭點燃了,陸少承剛穿上鞋,便只見到門縫之中流出了許多水漬,他心中忽的一驚,暗叫一聲不妙,連忙叫醒了項少司,項少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深深的打了一個哈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少承兄,又出什麼事了?”
“少司兄,快起來通知莫凝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