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看一年道行都沒有的你,怎麼創造出奇蹟來!”
“我本來就是一個奇蹟。”
“自戀的人哪~我要出去了。”
“可你受了傷,最好安分點。”
“我要去查一查到底是誰動的手,別被我逮著!想要算計人族,他們沒有機會的!”
“我有一個主意”
“好吧聽你的。”
“我都還沒說。”
“你說吧,我聽你的就是了。”
走出戰神宮,陽光一片明媚,再也不是刺眼的光芒。天明心情大好,雖然最後纏著人族大帝要親親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絕,連道噁心天明仍然沒有鬱悶沒有影響到此時的心情。
雖然他一年道行也沒有,道基無法被修復,可是現在他心中說不出的空靈愉悅。想起了仙帝戰衣的來歷,獲得了這件寶貝,他怎能不開心?
仙帝戰衣,直接拉平了他與大帝之間的某些差距!或許刑天明能夠與帝尊抗衡時,打造出仙帝戰衣來,就是為了接近人族大帝或者幫助她,可是仙帝戰衣的光芒並沒有在那時候綻放。他選擇了隱瞞,讓自己再次轉世,將仙帝戰衣也留給了再次復活的自己。
因為一旦對世間有了留戀,他就沒有辦法成仙,沒有辦法超脫這被圈住的時光。而每次覺醒的他,身上都帶著那些讓他成為冰冷機器的東西。那是內心深處的平靜,是已經成為本能習性無法改變的特質。在世間流連的越久,留戀的東西也就越多,這些特質也就越來越少。
可是每一次初生的他,由於遺忘了前世的記憶,空白了前世的留戀,那些特質又回到他身上。就如同天明在葬天墓地中覺醒時,內心那麼平靜,冰冷的如同一臺機器。
雖然他後來也有了不捨。
可是黃尊,刑天明,還有他,他的這三世,每次覺醒時,那種可怕的平靜都擁有,他們都在極力擺脫。
他們束縛的是一個人的心,想要擺脫哪有那麼容易。
天明在瓊華時代得到了他們,就一直沒有擺脫過。
哪怕這麼多次的轉世,這麼多次的遺忘,那種平靜還是隱藏在他骨子裡。每一次轉世之後都爆發。於是他那麼淡漠,彷彿站在世外一切與自己無關。
快步走出戰神宮,走過空曠無人的廣場,一步跨出之時天明出現在靜默與天子玉等人的視野。
此時二女正在冷冷對峙,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趨勢。看她們略有喘息不停起伏的胸脯,很顯然她們已經打過了幾場。
而她們之間的打鬥,無疑讓人看起來感覺賞心悅目,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奇景,所以此時戰神宮外圍觀的人已經不下數千。叫好的聲音不斷傳來。
當天明從戰神宮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目光一滯,呼吸一頓,漫天的喧譁頓時斂默,變得落針可聞。所有人的視線齊齊投到天明身上,再也沒有人看一眼那兩個冷冷對峙的絕美女子。
“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們的眼!”天明吊兒郎當的朝著周圍數千人叫囂了一句,神態張狂不可一世。被上千人注視,他絲毫沒有感覺到不自在。“走著!打道回府!”天明打了個響指,做派像極了一個紈絝,拉起靜默就走,也不管天子玉,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麼。
阿姚拖著變形的身體靜靜站立在他身後,剛才的狂暴與發瘋完全不見。
“讓開讓開,擋著小爺的道了!”天明叫囂的推開那些圍觀的人,不管他們一臉愣愣的表情,甚至還將一個小女孩推得跌倒在了地上。
可是哪怕他如此做派,也沒有人責罵,沒有人不屑,所有人彷彿被定格一般,呆愣原地,只是目光隨著他的走動而轉動。
看到天明理也不理自己的走遠,心中猜測已經極為清晰的天子玉恨恨的跺了跺腳,咬牙追了上去。
數千人沉默一會兒之後,終於有一道無比驚訝的聲音響起,“他是,從戰神宮出來的?”
“應該,是的吧。”有人不確定的回答。
“他怎麼可能從戰神宮出來!”
“他是誰!”
“他怎麼能進戰神宮!”
“除了戰神,沒有人能進戰神宮!”
“你們別忘了,千年前大帝封了天明做下一代戰神,曾經昭告諸天各界!”有一個老者激動的說道。
“這麼說,戰神回來啦?”
“人族又有戰神啦!”
一道道不可置信的驚呼。
“天佑我人族!戰神終於回來啦!”
“人族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