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兒,有人能代勞,那最好不過了。
外頭天氣雖然挺熱,但醫院裡總有一股陰冷的感覺,是以林大川雖然包了紗布,倒也不覺太熱,其實也有失血過多身體虛弱的關係,底子薄,自然就比尋常人要畏寒些。
林白白上去和他說了會話,藥效過了以後,傷口就會開始疼,當然,沒有那麼疼的明顯,但恢復的過程是很漫長的,可以說是慢疼綿綿無盡頭。
他這會倒是知道自個的情況了,可他不擔心自個的身體能不能完全好起來,有沒有什麼後遺症,就想著醫生說要修養好幾個月,不能有大動作,不然創傷面崩開了更危險,這麼幾個月過去,怕是早餐攤的老顧客都要被搶走了吧。
她也不指望他能想到什麼關鍵的地方,左右以後不會讓他擔心錢的事情。
輸液輸多了,身體水分太足,說不了幾句話,他就又想小解,林白白讓護理工大媽來幫他。
他這樣需要靜養的病很折磨人,睡不著幹躺著很難受的,邊上的人還可以互相聊個天吹個牛解解悶,他又不是很善於言辭的個性,只能發呆,注意力沒有地方放,就會注意到傷口的疼痛,時間就更難捱了,林白白就趁著這個時間,去了樓下一趟,在醫院門口的代銷點租了一臺收音機。
安上電池,拉開天線,調好頻道,收音機就開始屋裡哇啦的唱,林大川雖然覺得她花了這是個冤枉錢,但顯然也是好這一口的,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廣播,這個時候電視機並不是家家戶戶都普及,主流娛樂裝置還是收音機,大家都挺喜歡聽節目的,聊天的聲音也小了起來,開始專心聽收音。
挨著門的一個老奶奶耳朵有點背,耳朵背的人一般覺得別人耳朵也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