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笑言停了停,又說:“我還是沒有想明白,我們上的是重點大學,學的又是熱門專業,如果真的被分到邊防守衛國境線,那學到的知識不是沒有用武之地了嗎?我們國防生的價值又在哪裡呢?我不是怕艱苦,我是渴望用知識、用素質在戰場上實現我的英雄夢,而不是在沒人知道的角落裡站崗放哨。你說呢?文軍。”
葛文軍靠在椅子上,慢慢地說:“我不知道,說不好。我還從沒想過這個問題。”說完,又陷入到思索中。
“我要把這些照片都洗印出來,辦個專題攝影展,讓同學們都看看這些偉大的邊防軍人。”羅笑言突然說道。
室內沉寂起來,兩人誰都不再說話,桌上的數碼相機伴侶中,照片定格在一張雪中哨兵身上。
張夢龍歪躺在自家的沙發上看著電視,腿不停地晃著,手裡的遙控器頻繁地換著頻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呀?小祖宗。真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張母生氣的數落著。
“當初不讓你報這個志願,讓你出國唸書。你不幹,非鬧著要上冰城大學。這才上了一學期,你就不想讀了,到底是怎麼了?是專業不喜歡,同學欺負你了,還是老師對你不好,你倒是說啊?”張母焦急的問道。
張夢龍恨恨地說:“我就是不想上了,我要出國。”
從裡屋走出的張父也生氣了,他指著張夢龍說:“你總得給我個理由,給我點時間吧,哪能你說幹啥就幹啥呢。現在,你突然要出國,我總要些時間聯絡聯絡吧。”
張母又勸說道:“明天就開學了,東西也收拾好了,你還是先到學校去吧。等你爸爸聯絡好了,再去給你辦手續接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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