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動,牙齒輕咬,差點又要摔倒,本能的身手抓住賈環的衣服。
“噓,有人來了”賈環輕聲湊到她的耳邊說到,然後他歉然地對李紈尷尬一笑,把身體朝後退了幾分。無可否認,這個讓步的動作讓李紈對賈環的行為產生了幾分好感,眼中的憤怒逐漸褪去,知道剛才的事情純屬意外,如果不是他抱住自己,恐怕已經摔倒在地上了。可是兩個人在這麼小的空間中,她可以清晰的感應到賈環身上的男人氣息,讓她的心緊張的咚咚直跳,羞澀更濃,只能無奈的轉開頭不敢看他。
只見過來的人確實王夫人和薛姨媽一行,幾人恰好站在這片修竹的不遠處談論著,大意是說起薛蟠官司的事情。
李紈聽到是婆婆的聲音,當即不敢動了,只聽到王夫人低聲詢問自己的妹妹道:“如今蟠兒也到府中時間不短了,妹妹何不給他找個營生?”
遠遠的聽薛姨媽嘆了一口氣說道:“蟠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剛到府中的時候他就要吵著嚷著去外邊,幸虧我攔的真切,才斷了他的念頭,原本以為住在一處可以約束他一些,誰知道他泛起昏來誰也不聽……”
“蟠兒還年輕,前些日子哥哥來信說他那件案子已經消了,你就不要擔心了,倒是你平時多管管蟠兒,他這些日子一直在宅子中和那些賈氏子侄混在一起,賈家族人太多,難免良莠不齊,莫讓蟠兒被人帶壞了”王夫人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薛姨媽如何聽不出來,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這些日子在今天會酒,明天賞花,日子過得越來越放蕩,可是自己一個婦道人家,卻偏偏管他不住,因此經常頭疼。加上在這裡姐姐對自己雖然很親,但是畢竟不是自己家,她有些事情只能看在眼中,卻也沒有辦法說出口。只能暗自生氣,當王夫人提及此事,她只能夠點點頭應承到:“姐姐說的很對”
李紈剛才跌倒的時候恰好卡在石塊中間把腳扭了,此刻蹲在地上一隻玉腳根本使不上什麼勁道,蹲得久了,身子不由得一傾斜,恰好又壓在賈環的身體上,那身體異樣的接觸登時令李紈嬌軀一顫,鼻孔發出一聲羞人的呻吟,玉手也不自覺的縮了一下,本能地推著賈環的身體。
從賈環的手臂傳來李紈軀體上柔軟滑膩的觸感,還有令人心猿意馬的溫熱,更要命的是,她那嬌羞無奈的神色落在他眼中,一想到李紈平時端莊賢淑的模樣,再看看眼前這副羞澀哀怨的景象,他的慾火就燒得更旺,忍不住的抽出手把李紈環在懷中。
其實賈環這個動作大膽放肆之極,他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的,害怕李紈隨時可能翻臉,全力地想收縮自己的慾望,但是大手接觸的感覺非常美妙,賈環只覺得胸中有團火燒了起來,手底下不克自制的加大了力度,尤其是李紈薄薄真絲肚兜掩蓋的豐滿酥胸露出的一抹嫣紅,都給他一種強烈的視覺刺激,他實在無法控制慾望的火焰在身體裡燃燒,隔著衣服使勁把李紈摟在懷中。緊緊相貼的身體讓他感受到李紈香甜溫暖的誘人氣息。聞著她令人迷醉的體香,賈環的膽子漸漸的大了起來。
第四章 三寸金蓮
李紈此刻臉色嫣紅,眼眸中輕怒薄怨,貝齒咬著嘴唇,瞪了他一眼,但是顧及到外邊的王夫人也不敢說話,只是羞怒無比的閉上了美眸,但是長長睫毛的顫動還是暴露了她此刻心中的激動。在這種環境下,她心中也無法對他產生更多怨憤,只是不由得再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和賈環問話,以至於陷入這般尷尬的境地。這簡直就像宣示放棄反抗般任由賈環為所欲為,催促著他盡情放縱,尤其是李紈此刻小口中撥出的令人亢奮的熱氣噴在他耳朵上,那實在是比任何春藥更致命的催|情藥劑,使得他愈發欲罷不能,進退不得。
賈環不是聖人,他有七情六慾,此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只覺得大腦嗡嗡直響,把所有的一切都拋到腦後,什麼正人君子,什麼倫理道德都統統見鬼去了。他緊緊的摟住李紈嬌小的身體,雙手就落在她的腰肢上,李紈的柳腰很細,小腹充滿了彈性,雖隔著衣服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她面板的光滑、柔嫩。
李紈此刻也大吃一驚,轉頭呆呆的望著賈環,此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完全如同一個木偶一般沒有任何意識一樣;潔白的牙齒也緊咬紅唇,玉臉紅撲撲的,使得掛著的淚滴更加惹人憐愛。
李紈是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為國子監祭酒;族中男女無有不誦詩讀書者。至李守中繼承以來;便說〃女子無才便有德〃;故生了李紈時;便不十分令其讀書;只不過將些;;等三四種書;使他認得幾個字;記得前朝這幾個賢女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