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人五十板子打下去,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份。
兩人對看一眼。心裡疑惑。難道是像這樣結束他倆的性命?兩人忙喊冤,縣父母不管,只和搖著扇子裝風流的師爺聊天。
幾個衙役就將撲騰這的兩人託按到了刑凳上。板子噼噼啪啪就落了下來。五十板子下去,縣父母看兩人不死也差不多了。就叫人尋了幾個壯漢,將兩人抬回陽家去。
家裡面,艾芬和周嫂子母女商量著將居所都搬到荷園去,那裡進水,夏天涼快。柳妍出了月子也跟著搬到了荷園。幾個女人每天最大的事情不過是做做小衣裳,處理處理家務,給牢裡送送飯食罷了。
幾個人在水秀上餵魚耍子。長貴從院子的西角門進來,到了艾芬跟前,很是為難的叫了一聲:“夫人。”低頭只看著鞋尖。
好在柳妍因為女兒倒奶回房去了。周嫂子掃了一眼柳妍住的屋子,道:“趕不走?”長貴將頭埋的更低,赫然道:“小人無能。”
夢圓豎著眉站起來,道:“我去,我還不信了,這就是個一個狗皮膏藥怎麼的,粘上了就脫不掉了!”說完,怒氣衝衝的朝外走。
艾芬忙拉住他,道:“別去。”對長貴道:“將門都關上,隨他怎麼鬧!有事要出府,都從院子裡的後門。”
夢圓不依,道:“這樣豈不是有他將黑的說成了白的?那怎麼能行?不行,不行,我要去看看。
周嫂子給長貴使眼色。
長貴徑直下去了,方對女兒道:”不準去。你一個婦道人家,還要不要名節了?是不是想明天全京城的人都說你不守婦道才行?“
艾芬也打幫腔,道:“那樣一個無賴,動他一根手指頭,他就能賴著你養他下半輩子。罵他一句,他就有十句,百句的混話罵你。這種人,不理他,多幾次自己沒趣就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