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佛像是肯定的了。國庫也不是我家的,要是我家的我也許手下留情,既然是老皇帝的,將來傳給夜天傾那個討厭鬼,我怎麼也不能讓這些金像落在老皇帝和夜天傾手裡。”雲淺月道。
“那你可有辦法能阻止錢焰破解?我對機關暗道不是很精,怕是阻止不了。”容景看向雲淺月,見她蹙眉,似在思考,問道。
“先不用管他,這個密室如此精密,他怕是一時半會也破解不開。我們先繼續給你療傷。”雲淺月道。
容景搖搖頭,“就到這吧!你內力如此耗費,看似涓如泉湧,我怕也經不住如此消耗。我如今已經被你治療了一半,剩下的我自己慢慢來。總歸這回是死不了了。也算是託了你的因禍得福。”
“我覺得我還可以為之。不用說了,繼續!”雲淺月搖頭。再不理會外面響動和偶爾傳來說話的聲音,繼續為容景療傷。這是基於她一直做事的原則,只要拿定主意做一件事情,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容景見她堅持,也就不再說話。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幾日相處,他還是瞭解她幾分秉性的。有些人汲汲贏取一生追求,學富五車,怕是也不及她的該堅韌時候堅韌,該灑脫時候灑脫。
時間緩緩流逝。
大約又半日後,容景傷勢已經恢復十分之八,雲淺月嘴角終於露出滿意的笑意。
容景卻沒有笑意,則深深地凝視雲淺月,眸光一眨不眨。
“還差最後一點兒,我們就大功告成了!果然是有志者事竟成。”雲淺月難以掩飾語氣中的興奮,她此時極其疲憊,感覺丹田內的真氣也呈現弱勢。不再有真氣湧出,可以想象消耗的幾乎無幾,就如一座大山,被她半空了一般。但她不後悔,相反還有突破了不可能實現的事情讓她實現的了滿足。
“嗯,可以罷手了!”容景道。
“再等片刻,剩餘這麼點兒不除掉不是我的本色。”雲淺月搖搖頭,繼續施為。
“真的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容景推開她。
“別動!讓你別動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聽?”雲淺月白了容景一眼。
孩子?容景忍不住想笑。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夜天傾不耐的怒吼,“錢焰,你到底何時能破解?”“太子殿下別急,此機關極其精妙,在下還需要些時間。”錢焰聲音傳來。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衣老衲看錢施主很快就能破解。”靈隱大師道。
“那就再等等吧!你快些!”夜天傾壓下怒意。
外面再無人聲傳來,但是此時卻是有咔咔的響動聲傳來。
“看來最後這一點還就真要靠你自己了。”雲淺月撤回手,所剩無幾的真氣隨著她撤回體內。
“嗯!”容景點頭。能到如今他已經很滿足了。多年的頑疾,一朝得解,他有些置身夢中之感。見雲淺月撤回手,他也緩緩撤回手。
雲淺月動了動僵硬的身子,起身站起來,身子剛一站起,卻是痠軟的厲害,又向地上倒去。容景立即出手扶住她,他卻是也沒有力氣,雲淺月栽下來,將他本來坐著的身子也跟著栽倒。
二人都狠狠地栽倒了地上,雲淺月壓著容景倒是好些,容景悶哼一聲。
“果然是弱美人,連一個弱女子都接不住。”雲淺月不覺得臉紅,取笑容景。
“你這個弱女子可比別人沉多了。估計太胖,以後還是少吃少睡吧!”容景道。
“果然還是毒嘴毒蛇,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雲淺月困難地從容景身上起來,直起身。瞥了他一眼,腳步虛軟地向著他們早先滾進來的佛像後走去。若是猜測的不錯,這裡應是有兩道門,一道門就是如今外面夜天傾命令錢焰在開的門,一道門則是她和容景滾進來的門。
容景失笑,伸手拂了拂身上的塵土,也起身站起來。他腳步同樣虛軟。
此時外面又咔咔兩聲,牆壁晃動了一下。
夜天傾驚喜的聲音傳來,“破解了嗎?”
“太子殿下,還要稍等片刻,這就能破解。”錢焰的聲音似乎也有些激動。
“喂,你去讓那牆壁的門不能開啟,只拖延片刻就成。”雲淺月此時已經走到佛像前,回頭看了一眼,對容景道。
“我沒有辦法!”容景搖頭。
“你不是第一奇才嗎?廢物!”雲淺月瞪容景。
“第一奇才也不是什麼都擅長的。”容景不覺得沒有面子。
“那你來開啟這個機關,我們剛剛從這裡進來的,你總是能開啟吧!”雲淺月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