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雲淺月聽著莫離這聲音咋聽咋不對味。再看莫離上去之後果然聽她指使揍了一人一掌,她頓時圓滿了,可是沒出片刻便覺得不對了。這三個人似乎打得更激烈了。她功力雖然不再,但目力還在,但看那三人你一招,我一式,哪裡是打架,簡直是在玩耍,而且一個個精神抖擻,簡直玩得不亦樂乎。
雲淺月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這樣的話豈不是要打到天亮?那她真不用睡覺了。她看著三人,剛要再喊。西廂院子主屋的窗子忽然開啟了,顯出容景的半邊身子,只聽他淡淡地對三人道:“你們若是再打下去的話,我便召集這寺中所有的僧人來讓你們練手如何?這寺中可是有千名僧人。你們一定能打得過癮的,且人人都會被扒下一層皮來。”
容景話落,三人的招式齊齊收回。打鬥聲戛然而止。
容景似乎向雲淺月這邊看了一眼,半邊身子撤了回去,窗子關上。再無言語。
雲淺月讚歎,容景果然是容景啊!她哈哈笑了兩聲,大聲道:“喂,你們儘管打,我豁出去今日不睡覺了。就看著千名僧人來圍剿你們。那場面一定恢弘精彩。”
“小丫頭,我辛苦上山來看你,不帶你這麼黑心的。”夜輕染笑罵了一句。
“誰讓你吵了我睡覺了?”雲淺月對夜輕染吐吐舌頭,覺得自己這樣對夜輕染的確不地道。連忙召回莫離,“莫離回來睡覺了,大家都睡覺了啊!”話落,她轉身回了屋子,將門關上,幾步就上了床,蓋上被子,閉上眼睛,想著這回能睡覺了。
莫離立即撤了回來,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夜輕染也有些意猶未盡,嘟囔道:“本小王這些天日日勞累,又一身沉重的盔甲施展不開我的本事,否則早就將你們倆個給收拾了。”話落,他抬步向容景屋子走去,“本小王沒地方睡,今夜就勉為其難和你這個弱美人擠擠吧!”
絃歌立即攔住夜輕染,“小王爺,我家世子不用您勉為其難!”
夜輕染看著絃歌,慢悠悠地道:“你家世子不收留我也成,月妹妹一定會收留我的。我正好也不勉為其難。”話落,他當真繞過絃歌,繼續向東廂院子走來。
“絃歌,將你的地方讓給染小王爺吧!”屋內傳來容景的聲音。
絃歌臉黑了黑,僵硬地道:“染小王爺,您住在下屋子吧!”
“嗯?我住你屋子?你不勉為其難?”夜輕染停住腳步,打量絃歌。
“在下不勉為其難。”絃歌點頭。
“你不勉為其難我可勉為其難。我這個人就喜歡自己住一個屋子,不喜歡和人家擠在一起。”夜輕染搖搖頭,話音一轉,“不過月妹妹是例外。”
“在下不和小王爺住一起。小王爺自己住在下的屋子。在下……在下給小王爺和我家世子守夜。”絃歌咬牙道。
“哈哈,好,那我就去你屋子睡覺了。你要好好給我們守夜啊!”夜輕染哈哈大笑了兩聲,得意地向絃歌屋子走去。將被絃歌摔了那一跤的氣給找回來了。
絃歌看著夜輕染進了他的屋子,他垮下臉。想著這個小魔王真是不能得罪啊!
東西廂院子終於再次陷入沉靜,再無聲音傳出。
雲淺月很快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到大天老亮才幽幽醒來。聽到外面似乎有隱隱聲音傳來,似乎有很多人,她睜開眼睛,向外看了一眼,窗前簾幕遮擋看不到外面是何情形,她皺了皺眉,喊道:“彩蓮!”
“小姐,您醒啦?”彩蓮應聲推開門進來。
“外面在做什麼?怎麼這麼多人?”雲淺月問。
“小姐,是太子殿下昨日從太醫院遣來兩名女醫正,一大早上就帶過來了,要給小姐仔細查查身子,也好對症進行溢補。如今都等在外面呢!”彩蓮立即道。
雲淺月臉一沉,“出去告訴他,我身體很好,不需要檢查!”
“小姐,這……恐怕不好吧?”彩蓮看了外面一眼,低聲道。
“有什麼不好的?就說昨日我哥哥給我看過診了,一切無恙。難道太醫院的兩個女醫正還強得過我哥哥的醫術去?”雲淺月冷哼一聲。別以為她不知道夜天傾心裡打著什麼主意。
“這……”彩蓮猶豫。見雲淺月臉色難看,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雲淺月推開被子起床,想著夜天傾大早上就來尋她晦氣,真是令她一點兒好心情都沒了。扯過衣服三兩下穿上,走到窗前將簾幕拉開。果然見院中或坐或立了十多個人。將院中的兩張石桌都坐滿了。
其中一張石桌上坐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