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雲香荷憑什麼敢來欺負她?真當她是好惹的嗎?
“小姐……”彩蓮等人都看著雲淺月。
“我說將這個女人亂棍打出去,沒聽到嗎?”雲淺月加重語氣道。
“是,小姐!”彩蓮、聽雪、聽雨齊齊應聲。
三人有的拿掃把,有的拿雞毛撣子,有的拿蒲扇,向著雲香荷衝了過去。三人這一帶頭,院中侍候的丫鬟婆子們頓時各找傢伙,蜂擁而上。
“雲淺月,你敢!我是奉了父王之命來看你的!”雲香荷大叫了一聲。
眾人聞言立即住了手。
“打!”雲淺月吐出一個字。雲王爺即便在她面前,這個女人敢這麼冷嘲熱諷她的話,她也照打不誤。
彩蓮等人再不猶豫,手裡的東西都向著雲香荷招呼了去。開始還下手輕,後來東西打到了雲香荷的身上,雲香荷大喊大罵“下賤蹄子也敢打我”的話,很快眾人就想起以前這位大小姐趾高氣揚沒少打了淺月閣的人,一時間舊恨都湧了上來,下手就絲毫不客氣了。
不出片刻,雲香荷就招架不住,抱著頭被婢女扶著打出了淺月閣。
眾人見將人打出去了,一時間得了暢快,都志得意滿拿著手中的東西回來了。
“不錯!”雲淺月笑看這眾人,“以後這種事情就這樣處理。我們淺月閣的人要抱成一團,不能讓人欺負了。”
“是,小姐!”眾人都點頭。
“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們也不要仗著我縱容就囂張地去欺負別人。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只要是我淺月閣的人一日,我都會照拂你們,不會虧了你們的。”雲淺月又道。
“是,小姐!”眾人再次垂首。
“行了,剛剛沒說夠的接著說,沒聽夠的接著聽。”雲淺月笑著擺擺手。
淺月閣內霎時又熱鬧起來。歡聲笑語嘰嘰喳喳聲不時傳出院外。
雲香荷頭髮被打得亂了,身上各處都疼,估計都青了。她惱恨地看著淺月閣,沒想到雲淺月如今沒了武功還這麼囂張。她聽著裡面的歡聲笑語,更像是嘲笑她一樣,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猛地一跺腳,“走,我去找父王評理!一定要處置了這個囂張的死丫頭。”
雲香荷的婢女也捱了不少下打,但總得來說還是比雲香荷輕,棍棒都招呼雲香荷身上了,她連忙扶了雲香荷,二人向雲王爺的書房走去。
雲王爺書房內。
三姨娘和五姨娘知道王爺回府,打聽到來了書房,都屁股後面急急追了來。無非是惦記著掌家之權。此回二人私下裡達成一致意見,兩人不再爭了,就算兩人和著掌家,也要將掌家的鑰匙拿在手裡。若是雲淺月那黃毛丫頭掌家的話,她們哪裡能有好日子過?好不容易整倒了鳳側妃,如今自然不能便宜了雲淺月。
可是軟磨硬泡,旁敲側擊說了半天雲淺月掌不了家,雲王爺半分口也不松,言明淺月是雲王府嫡女,她掌家無可厚非。一時間二人都覺得估計無望了。
就在這時,雲香荷和她的婢女來到,人還沒進來,哭聲就傳了進來。
雲王爺被兩個貴妾磨得心下正煩,聽到哭聲向外吼了一句,“香荷,你不是去你妹妹那裡了嗎?跑這裡來哭什麼?”
雲香荷哭得極其委屈,走了進來,哭道:“父王,女兒以後再也不去淺月妹妹的院子裡了。若是再去的話,估計再沒命回來了。”
“怎麼回事兒?你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弄成了這副樣子?”雲王爺看著雲香荷,皺眉問。
“我剛剛去了她那裡,人還沒進屋,就被她給打出來了。”雲香荷一邊用手帕抹眼睛,一邊哭得極是傷心,還擄開胳膊讓雲王府看,果然手臂有被打的青紅痕跡。
“真是淺月打的?”雲王爺問。
“父王,女兒還偏您不成?”雲香荷垂下頭,眼淚更多了。
“淺月也實在太過放肆了!”雲王爺道。
“王爺,妾身就說嘛,淺月小姐如何能掌得了家?掌家者要恩怨分明,照淺月小姐這般剛剛回來就打了去看她的大小姐,以後這家如何公平?”三姨娘抓住機會,立即向王爺諫言。
“是啊,王爺,你想想,淺月小姐天生就的任性囂張紈絝不化的秉性。這麼多年也沒改成,如今更是無法無天了。聽說在香泉山剛去一日就烤魚險些放火燒了山寺聖地,後來又大醉一日夜,再後來想必也是因為她頑皮淘氣才會又被掉進地下佛堂關了三日夜。如今剛一回來就打了大小姐。這實在不像話,老王爺寵著她,您不能再慣著她了啊!”五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