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筍險些吐出來,她將筍嚥下,終於停止了食指大動,看著夜輕染,費力解釋道:“這個一見鍾情需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我當初見你的時候正被夜天傾拿劍指著要押入刑部天牢,擔心小命沒了,還哪裡有心情一見鍾情?而見容楓就不一樣了。當時他在高臺上比武,端得是英姿俊逸,我對他一見鍾情不奇怪啊!”
“這也說得過去,但當時你見弱美人時候沒有人拿劍指著你,他比容楓長得好,也比容楓武功好,你當時怎麼就沒對他一見鍾情?”夜輕染又問。
容景眸光閃了閃,靜靜看著雲淺月,似乎在等著她回答夜輕染的話。
南凌睿也立即來了精神,扇子也不煽了,一眨不眨地看著雲淺月,也等著她回答。
雲淺月感覺這話讓她頭皮發麻,對上三雙視線,她回想初見容景的情形,當初腦中只有一句詩“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她掩唇輕咳了一聲,極其淡定不以為然地道:“當初他由一個老太監陪著出來,且用傘遮住了臉,我就能看到半邊身子,你覺得換做是你,能有什麼感覺?”
容景移開視線,抬頭看房頂,臉色有一瞬間一抹異色一閃而過。
南凌睿盯著雲淺月的臉部表情,須臾,手中的扇子繼續煽了起來。
夜輕染得到雲淺月這樣的回答圓滿了,轉頭對容景嗤了一聲,嘲笑道:“還以為奉是女人見了你都拔不動腳呢!原來也不是。”
容景閒閒地瞥了夜輕染一眼,漫不經心地道:“你以為被她一見鍾情能是什麼好事兒?要才沒才,要貌沒貌,琴棋書畫不懂,詩詞歌賦不會,針織女紅不精,且脾氣暴躁,紈絝不聽教化,無法無天,好吃懶做,如今那花拳繡腿的武功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