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輕染遊歷七年,風流無人匹敵,據說昔日睿太子一心儀女子自從見了他之後便芳心別移。睿太子提起染小王爺如此高興,想必是不計較過往前塵恨事的。”容景看著南梁太子大笑,也緩緩一笑。
南梁太子笑聲頓時戛然而止。他板下臉,忽然將腿吊兒郎當地搭在了石桌上,當真有風流公子之態,惱道:“此事本殿下記夜輕染一輩子!”
容景含笑,再不言語。
南梁太子幾名隨從都撇開臉看向別處,似乎對自家太子丟人之舉慚愧。
“來,來,來,下棋!景世子大才天下皆知,本殿棋藝不精,厚顏先走一步!”南梁太子放下腿,當先落子。
“好!”容景輕輕一拂袖,不見風絲,卻見一顆棋子穩穩地落在了棋盤上。
“隔空取物而落,分毫不差,景世子好武功!”南梁太子大讚,又落下一子。
“睿太子棋藝果然如傳言一般縝密,容景佩服!”容景再次輕輕一揮手,一顆棋子落在棋盤上。
“本殿聽聞十年前景世子和靈隱大師在此擺了一局玲瓏棋局?靈隱大師未曾勘破,不知景世子可還留著玲瓏棋局?”南梁太子詢問。
“玲瓏棋局不過是害人之局,靈隱大師與景都未曾勘破,還險險入了魔道。所以扔下這香泉山千丈懸崖了。以免留著危害世人。”容景淡淡道。
“那可惜了!不過既然危害世人,不留也罷!”南梁太子嘆息一聲,也不糾葛。
容景再不說話。
南梁太子亦不說話。
二人一來一往,頃刻間棋盤上已經有十餘落子。
須臾,南梁太子的落棋動作漸漸慢了下來,而容景則是一派隨意閒適。
這時山下又有腳步聲傳來。一人腳步聲似男子,極為清淺,顯然武功高深。另外有四名女子,氣喘聲傳到山上,似乎還可以聞到陣陣胭脂香。
“唔,何方美人來?姓甚名誰?”南梁太子向來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山勢太高,怪石嶙峋,草木蔥蘢,他看不到下面情況,對他隨身來領的隨從問道。
“回公子,是一男四女。男子似乎是雲王府世子,四名女子屬下不識。”其中一個年輕侍衛立即回話。同時為他家太子汗顏。只要有美人美酒,他家太子就忘了本色了。
“嗯,雲王府世子啊!也就是這雲小姐的胞兄了?”南梁太子看了雲淺月一眼,桃花目中似乎快速地閃過了什麼,不過那速度太快,不過讓人以為是一眨眼。
“回公子,是的!”那人立即回道。
“有云世子這個胞兄也在香泉山上,何必勞煩景世子護美?”南梁太子思索半響也不得棋路,他所幸也不下棋了,對容景問。
“雲世子自然是因為另有美相護,所以才顧不得這個紈絝的丫頭!”容景道。
“原來如此!哈哈,那本殿到要看看是哪個美人讓雲世子捨棄胞妹去護別人。”南梁太子哈哈一笑,一推棋盤,雙手對容景一禮,“本殿棋藝不精,以免辱沒了景世子大才,就此認輸不下吧!”
“好!”容景點頭。
南梁太子的隨從人人又撇過頭去不看他家太子,想著就算景世子大才吧!可太子殿下這才幾步棋就認輸?能與景世子下棋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他居然不下完就徹底放棄,也實在太沒出息了!
二人說話間,山下的人已經上了山。男子正是雲暮寒。四名女子則是清婉公主、秦玉凝、容鈴蘭和冷疏離。
秦玉凝去找清婉公主,正巧路上碰到了急急追著夜天傾出來的容鈴蘭和冷疏離。經過她幾句話點撥,那二人則是同她一起去找清婉公主,清婉公主則是在雲暮寒處,雲暮寒本來不想來,但秦玉凝言景世子和月姐姐今日也上了南山來看廣玉蘭了。雲暮寒聞言思索片刻,便和四女一起上了南山。所以,就是如今情形。
“原來真的是雲世子,幸會!”南梁太子看到上來的人,看了雲暮寒一眼,掃過她身後跟隨的四女,頓時一樂,“一個個都貌若天仙!雲世子看來比本殿下還要風流無匹啊!佩服!佩服!”
“原來是南涼太子!暮寒幸會!”雲暮寒似乎沒料到在這裡看到南梁太子南凌睿,微微一怔,眸光破碎出一抹幽深,不過轉瞬間消失不見,他移開目光,定在容景對面石頭上趴著呼呼大睡人事不知的雲淺月身上,冷峻的玉顏微沉,對容景問道:“她怎麼醉成了這個樣子?”
“她頑皮貪杯,所以就這個樣子了!我正犯愁如何將她帶回去,你如今來了正好可以將她揹回去。也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