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心思從來就不下在識字知理上來而已。琴棋書畫,針織女紅在她看來還不如習武來得痛快。所以如今慢些也是正常。不過只要下工夫,又有你教導,將來定會是個才女。”
雲暮寒彷彿沒聽見,一生不吭。
清婉公主習以為常,也不再開口,默默跟在他身邊。
夜天傾掃了雲暮寒和清婉公主一眼,男子冷漠,女子卻亦步亦趨,時刻注意男子表情變化,他心思一動,看著二人神情有些微恍惚,眼前映出一個女子曾經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的身影,他是否那時候也如此時的雲暮寒一般冷漠?不,雲暮寒即便冷漠也不曾厭惡,他那時候眼裡心裡真真實實顯示著煩悶和厭惡,而如今那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即便看到眼神卻是如他以前一般對他冷漠和厭惡。他不由閉了閉眼,臉色有些青白。
“太子殿下,您不舒服嗎?”冷疏離時刻注意夜天傾神態,此時立即出聲。
夜天傾定了定神,回頭瞥了一眼,只見容鈴蘭和冷疏離都看著她,眼中含著同樣的顏色,除了擔憂還有濃濃的愛慕和情意。以前這種眼神是他最為自傲的。覺得這樣的大家閨秀才能配得上他,可是如今再看二人為何全然沒有了以前的感覺?甚至一想到這二人以前最愛欺負雲淺月,他心裡還有一絲惱怒和不喜。
“是不是日頭太毒了?”容鈴蘭也擔憂開口。剛剛被雲暮寒警告的怕意散去,看著夜天傾。想著只要雲淺月不和她爭奪太子殿下,她以後就不再理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