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了。”容昔低聲道:“說皇上知道世子傷重,但非他不可,帝師被殺,事關重大,世子哥哥若是能走,就走去,不能走,就辛苦抬了去。畢竟他是天聖皇朝的丞相。”
青裳皺眉,“可是世子歇下了。”
“那……這如何辦?我去推了文公公?”容昔問。
青裳回身看了一眼,透過紫竹林,紫竹院那間主屋內沒有動靜,她迴轉身,猶豫了一下道:“你就說世子剛剛發了熱,喝了藥,昏睡下了,走不進去宮,就算抬怕是進宮也無法給帝師驗身,皇上願意等世子好了再驗的話就等著,不願意等的話,就另請高明吧!”
容昔點點頭,轉身走向大門口。
青裳轉身回了紫竹院,卻距離主屋躲得遠遠的。
容景和雲淺月雖然受了重傷,但耳目的靈敏度還在,再說青裳說話也沒刻意壓得太低,以他們二人還是能聽到,雲淺月的臉紅如火燒,羞憤地道:“你是發了熱嗎?我看你是精體發熱……”
容景暗啞地道:“精體發熱也是發熱。”
雲淺月無語,辯駁的力氣也無。
不多時,容昔又走了回來,對青裳低聲道:“青裳姐姐,文公公聽了我的話後回宮了。我估計皇上不罷休,還會潛了他來。”“再來再說。”青裳道。
容昔點點頭,轉身去忙事情了。
**初歇,雲淺月一根手指頭都已經抬不動,眯著眼睛看容景,容景饜足地勾著嘴角,雖然有些疲憊,但看著精神比她好一千倍,她憤憤不平地伸手照著他的腰擰了一下。
容景眉頭都不皺一下,伸手握住她的手,偏頭笑問,“還有力氣?”
雲淺月哼唧一聲,不說話。
容景如玉的手愛憐地摩挲著她的臉,情潮過後,讓她的容顏分外嬌豔,他眸光凝了凝,移開眼睛,壓抑下盪漾的柔情,輕聲道:“下次不要再醋了,今日一次對你懲罰是輕的。下次你再醋,就不止一次了。”
雲淺月瞪著他,聲音還是脫離不了柔媚,“你怎麼這麼不講理?我醋你也罰我,你醋你還罰我?有這樣的事兒嗎?”
容景輕笑,“家裡內外都尊妻綱,這床笫嘛,就尊夫綱。”
雲淺月伸手拉過被子矇住他的臉,惡狠狠地道:“在床笫,也要尊妻綱。”
“妻綱是什麼?”容景掀開被子看著她,笑問。
“妻綱是……”雲淺月咳了一聲,羞惱道:“不準白天累我。”
容景將她的腦袋按在她懷裡,似乎無奈地嘆息道:“你若是贏過我,我也就尊了,可惜你每次都敗下陣來。”
雲淺月一口氣憋在胸口,卻反駁不出一個字來。
容景愉悅地笑出聲。
雲淺月聽著他的笑聲,在他懷裡哼哼,“容景,你等著,我的本事還沒用出來呢!用出來的時候要你好看。”
“哦?”容景看著她,笑著道:“現在用怎麼樣?”
“想得美你。”雲淺月抬起頭嗔了他一眼。
容景忽然翻身,將她再次壓在身下,低聲溫柔地道:“我看你很有力氣,我還意猶未盡,你說我們是不是再……”
雲淺月連忙抬起痠軟的手臂捂住他的嘴。
容景輕而易舉地拿開她的手,慢悠悠地道:“你不是說要我好看嗎?”
雲淺月心裡暗罵一句,這個現世報。她伸出胳膊軟軟地抱住他,討好地笑,“我說著玩呢,好容景了,乖容景,你還發著熱呢,剛喝了藥,我們休息吧啊,這個活動要適可而止,不能過度……”
“我覺得我還欠佳。”容景溫聲道。
雲淺月一噎,看著他的臉,什麼如詩似畫,溫潤雅緻,如今跟個惡魔沒二樣,她低低柔柔,軟軟喃喃地求軟道:“我不欠佳了,我還病著呢,啊,我也發熱了,我熱著呢,都高燒了,高燒怎麼也不退……”
容景忽然低下頭,埋在雲淺月頸窩悶笑起來。
雲淺月睜著眼睛望著棚頂,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啊,如今真是毀於一旦了。
容景抬起頭,眸中盡是滿滿的笑意,低頭輕吻了雲淺月唇一下,笑著道:“雲淺月,你真是……”
“真是什麼?”雲淺月看著他。
“我的妻子,你怎麼這麼……”容景笑意濃濃,從她身上翻身下來,躺在一側,將她嬌軟的身子攬進懷裡,嘆道:“我積了多少福分,才將你積到了我身邊。”
雲淺月哼哼一聲,“你知道就好。”
容景伸手溫柔地拍拍她,“累了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