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溫聲笑道:“爺爺看他不順眼,在府中惹禍,我們明日將他帶走就是。”
“好!”玉子夕立即眉開眼笑。他自然知道他們明日要出兵。
“不行!”雲老王爺立即瞪眼。
“為什麼不行?他走了沒人給你罵了嗎?”雲淺月瞪著他。
雲老王爺鬍子一翹一翹地,顯然預設了。
“我們離開後,榮王府裡也就剩下爺爺了,我們今日回去告訴他,讓他陪你過來住。你們日日下棋,總有趣味。省得你罵了這個又罵那個。”雲淺月道。
雲老王爺眼睛一亮,“你能說動那個老東西住來雲王府?”
雲淺月哼了一聲,警告道:“你別欺負他。”
“你個臭丫頭,誰才是你爺爺?我能欺負到那個老頭子?他不欺負我就不錯了。”雲老王爺聞言險些蹦起來,怒道:“趕緊滾,現在就滾出去,我看到你就生氣。”
雲淺月見他精神比誰都好,也懶得跟他在這瞪眼,這老頭上輩子估計是個火豹子,這輩子託生承認一開口就噴火,“我才懶得在你這裡待著。”話落,她轉身拉上容景就走。
“你滾,景小子留下。”雲老王爺道。
“憑什麼?”雲淺月回頭瞪著他。
“就憑他是我孫女婿。”雲老王爺理直氣壯。
雲淺月失語,容景輕笑,對她溫聲道:“你去看看嫂嫂,我陪爺爺待一會兒。”
雲淺月知道他這個爺爺和容景這個孫女婿親得很,見到他就眉開眼笑,見到她就黑臉包公,她撇撇嘴,轉身自己離開。
玉子夕一陣風地追了出去,跟著雲淺月身後笑嘻嘻地問,“姐姐,你明日真帶我去出征?”
“你要是不想去也行。”雲淺月道。
“自然想去,我這就去和我那些美人辭行。”玉子夕扔下一句話,轉身沒了影。
雲淺月揉揉額頭,自然不能將玉子夕留在京中,以免夜輕染打他的主意。他就算自小被玉子書代父教導,但這裡是天聖,是夜輕染眼皮子底下,東海的勢力雖然有,但也不太深,他和容景離開,他若是算計他,還是容易,既然他不想回東海,不如她就將他帶在身邊,也放心。
來到西楓苑,有婢女等候在門口,迎了雲淺月進去。
七公主見她來到,從床上下來,氣色不是太好,但眼中是真真切切地歡喜,“妹妹來了?”話落,歡喜褪去了些,有些憂心地道:“我聽說皇上下旨,要你掛帥兵馬大將軍出征南梁。你……”
“嫂嫂不必憂心,我應付得來。”雲淺月笑了笑。
七公主點點頭,自失地一笑,有些黯然地道:“是我多慮了。你本來就有本事,更何況這次出兵景世子是軍師,你們在一起,到不必憂心。”
雲淺月不置可否,對她道:“怎麼又動了胎氣?我給你號號脈。”
“我這副身子不爭氣,都過了最初的月份了,還是不禁折騰。”七公主點點頭,將手遞給雲淺月。
雲淺月伸手給她把脈。
“母妃在府中的時候,三兩日便給我號脈,一直吃著她開的藥。”七公主道:“母妃剛離開幾日,我就又讓人擔心了。”
雲淺月把脈了片刻,放下手,對她道:“孃親開的藥方呢?給我看看。”
“茶兒,將母妃開的藥方拿來。”七公主吩咐一句。
剛剛那名迎雲淺月進來的婢女連忙清脆地應了一聲走了下去,不多時,拿來一疊藥方,對雲淺月道:“王妃開的藥方奴婢一直好好儲存著,每三日一換,換那日歇上一日,藥都是我親手煎的。”
藥方大約有二十多張,顯然從玉青晴來了之後就一直給她著了。
“妹妹,我是否有什麼大病?我問孃親,孃親說沒有,只是我體弱,宮體寒,這是常年在宮裡不見陽光所致。所以懷孕要比常人苦,難以負荷。”七公主盯著雲淺月,緊張地問。
雲淺月將藥方還給那個婢女,笑道:“孃親說得正是。你以前住在宮裡那個地方在陰面,寒氣重,十幾年下來,侵了身體,沒懷孕不覺得,也不是什麼病,就是畏些寒而已,可是如今懷了孕,便承受不住了。”
七公主鬆了一口氣。
“我明日要點兵出征,會讓榮王府的爺爺過來這府中小住,陪爺爺下棋。他會帶過了一個府中醫術精通的老人,叫做藥老,以後就由他幫你調理身體吧!”雲淺月道。
“不用,孃親交代了,這些藥方讓我輪流的吃。到產期的時候就沒什麼大問題。”七公主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