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看著她,“我也沒如何他,至於你如此在意他到一再地警告我?”
雲淺月伸手抱住他,嘻嘻一笑,“我沒警告你,我是怕你防著這個,算著那個累著。累瘦了的話心疼你的還是我。”
容景勾了勾嘴角,“小心思!一眼就能看透。”
雲淺月對他吐吐舌頭,伸手戮他心窩,“你這裡的小心思洛瑤都能看透,哥哥也能看透,兩個人知道你在意,來了就拿這個笑話你,你當我看不透?”
容景一嘆,無奈地笑道:“越活越回去了,阿貓阿狗都能笑話我了。”
容景伸手捶了他一下,“你心思重,那兩個人的心思也不輕。心裡什麼都明白著呢。一個是哥哥,一個是姐姐也是嫂嫂,你將他們比作阿貓阿狗,小心他們聽到惦記著報仇。”話落,她笑道:“都是出來混的,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你們也不怕累心?”
容景失笑,“你今日難道沒捅小睿哥哥一刀?出賣他個徹底吧?”
雲淺月眨眨眼睛,果斷地道:“沒有,我說他的都是好話。”
容景輕輕哼了一聲,“墨菊將你的話一字不差地都傳給了我。雲淺月,我怎麼不知道你何時還喜歡六皇子那個表哥了?”
雲淺月一呆,忽然磨牙,“好個墨菊!”
容景輕輕拍拍她的臉,眸光青黑,語氣卻無限愛憐,“你又淘氣,小心再給我熱桃花債回來。”
“說什麼呢?那是表哥,不是開玩笑的,真是親表哥。”雲淺月開啟他的手。
“自古表哥表妹成親的多了,這叫做親上加親。雲暮寒喜歡你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容景道。
雲淺月輕咳了一聲,這個翻小腸,算小賬的本事比她要厲害多了。她連忙捂住他的嘴,打了個哈欠道:“剛剛不覺得累了,如今真覺得累了,我們回屋歇著吧!”
“好!”容景痛快地攔腰抱起她,向屋內走去。
雲淺月對於這個被他橫抱的姿勢總有一種膽顫,心頭湧起不好的預感。果然他將她放在大床上之後,便熟練地壓了下來。
**帳暖,一刻千金。
第二日早,西南傳來訊息,六日前夜輕暖、蒼亭與陳老將軍十萬大軍匯合後,一舉攻破了江陵城,便不曾歇著,向西南進軍。六日兵馬行程,於昨日午時和李琦的義軍在泥沼林對上。
李琦的義軍從天靈山起義到攻下了安陵郡、德陽郡、懷閔郡、沸縣、覃縣、延縣、西南城、嶺泉郡、谷赫縣、汾水城、臨烏郡,鳳慶、宜桂、塔林等,七郡,八縣,五城池,西南千里盡數歸他後,五日前又佔領了泥沼林,聞得夜輕暖、蒼亭、陳老將軍、鳳楊四人的平西南大軍過了江陵城前往西南而來,便在泥沼林按兵不動,等著他們。
西南有三處自然天險屏障,一處就是江陵城的橫水渡,二就是雲嶺山,三就是西南城的泥沼林。夜輕暖等人一舉攻下了葉倩把守的橫水渡江陵城後,便安然地過了雲嶺山,急行軍短短六日到了泥沼林。
當日,大軍不得休整,便迎來了叛軍李琦的攻打。
大軍行軍數日不歇,本就疲憊,不想李琦如此猖狂,以十萬閒散收服計程車兵敢當先出兵對付陳老將軍手下的十萬大軍,不給陳老將軍十萬大軍喘息的機會。
兩路大軍兵分熟路,在泥沼林展開了殊死搏殺。
鳳楊請兵出戰,雙方交鋒。
泥沼林的地形甚是複雜,多處有丘壑叢林泥沼,不熟悉地形的人一不小心陷進去就出不來。鳳楊雖然出身在將門,但是畢竟年幼,只從兵書上和地形圖上簡短地瞭解西南地形,但畢竟缺少經驗,帶領的一隊兵馬被李琦手下的一名副將逼到了一處叢林,陷入了泥沼林,本來被逼到無路可走,他手下的一個小兵先了一計,帶著他繞險灘走出了泥沼林,躲過了李琦手下副將的追殺,三千兵馬倖免於難,逃回了兵營。
因此一戰,那名小兵從一名默默無聞的小兵得到了鳳楊的信任器重。那名小兵名叫阿路。也就是風露。風露得到了雲淺月的命令,便悄悄地混入了軍營,憑著她的小機靈,很快地就混到了鳳楊的手下做了一名小兵,可惜鳳楊雖然年幼,但對於防人可是半絲不含糊,他的身邊左右全部都是從鳳老將軍府帶出來的舊部,不信任和給任何機會讓外人親近他。她一直沒尋到機會接近他身邊,別看風露年紀小,到也沉得住氣,便一直等著,終於在泥沼林被她尋到了機會,因為風露手下的紅閣一萬兵馬就埋藏在雲嶺山,雲嶺山也是西南的地界,更是一處天險,所以,她每年在雲嶺山練兵檢兵時都會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