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打成招啊!”
雲淺月轉頭,便見蒼亭長身玉立地站在她和雲武身旁,手中的摺扇輕輕打著,阻擋住雲武看她的目光,她細細挑了挑眉,語氣有些散漫,“蒼少主坐不住了?我當誰是那背後主使,原來是蒼少主!”
“此言差矣!在下出身十大世家蒼家,對旁門邪道多有設防。見這滿堂賓客無人阻止淺月小姐對證人使用邪術。便出來一救。若說本少主是背後主使到不是,但多管閒事的罪責到是可以擔上一擔。”蒼亭笑了一聲。緩緩道。
“是嗎?”雲淺月輕描淡寫地看了蒼亭兩眼。
“自然!我家風甚嚴,自然看不過去淺月小姐這等邪術伎倆。”蒼亭淺笑。
“月丫頭!你怎麼能對雲武使用攝魂術?”老皇帝聲音從身後傳來,隱含怒意,“南疆的攝魂術,你何時學得?”
雲淺月慢慢站起身,回頭看了老皇帝一眼,對他詢問,“皇上姑父,南疆的攝魂術是邪術嗎?”
老皇帝似乎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哽在那裡。
“蒼少主!南疆的攝魂術是邪術嗎?”雲淺月又問向蒼亭。
“南疆的咒術也不能稱之為正術不是嗎?”蒼亭不答反問,笑意不改。
“蒼少主多慮了!這不過是催眠術而已!讓人在最放心最輕鬆的狀態下說出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它比攝魂術可差得遠了!若是攝魂術,你現在攔我已經晚了。他人早死了。”雲淺月淡淡冷嘲地對蒼亭一笑,轉身走回座位。
蒼亭難得地一怔,扯開擋住雲武的摺扇,見雲武正睜大眼睛迷惑地看著他的扇面。他偏過頭,輕咳一聲,忽然笑了,“人人都道淺月小姐紈絝不化不學無術,原來涉獵如此之多。催眠術到是聞所未聞,還是第一次聽說。”
“無知者無罪!”雲淺月不回頭,冷嘲一句。
“人無完人,學無止境。在下這一點無知似乎也不為過!”蒼亭將十二骨的玉扇合上,也緩步走回座位。
“蒼少主似乎對這件事情別有熱心那!”夜輕染忽然橫空插進來一句,看著蒼亭冷笑,“讓人想不懷疑蒼少主是那背後之人有意陷害人,都不可能!”
蒼亭腳步一頓,看向夜輕染,挑了挑好看的眉,含蓄地一笑,“染小王爺為何不說我對淺月小姐一見鍾情?所以對她和雲王府的事情都比較關心呢?這件事不查,或者查不妥當,都會成為雲王府的汙水。我自然想要雲王府清清白白。”
夜輕染臉色一寒,冷聲道:“我看未必!”
“用不到染小王爺看,我對淺月小姐的心意自己明白就好了!不,或者說淺月小姐心裡也能明白就好。”蒼亭含笑落座。從始至終保持爾雅的笑意,絲毫沒有將自己暴露眾目睽睽目光下的不適。
夜輕染冷厲地看著蒼亭,剛要再反擊,便聽雲淺月冷聲道:“皇上姑父,您還猶豫什麼?查啊!如今我哥哥從新房急匆匆趕來了,將嫂嫂一人留在深閨。那可是您的女兒。您不心疼女兒,我還心疼哥哥呢!大婚這一輩子可就一次,過了今日就沒明日了!”
眾人聞言這才看到雲離一身大紅錦袍急匆匆趕回了禮堂,顯然是將七公主送去洞房後便急急出來了!
“妹妹!”雲離來到,見到他生父和雲武各自跪在地上,心中預料到定然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走到雲淺月身邊站定,有些緊張。
“雲武說四十年前雲王府出了雙生子,雙生子一個是父王,一個是旁支的三叔。哥哥,你自小生長在雲縣,可聽說此等荒謬的事情?”雲淺月挑眉。
雲離一怔,立即搖頭,“未曾聽說!”
“這就是了!我也沒聽說過。可是雲武口口聲聲說有此等事情。如今正等著皇上姑父查呢!”雲淺月道。
雲離轉回身,對上首的老皇帝恭敬地道:“皇上,臣確實未聽說此事!臣之三叔在十幾年前就早殤了。如今爺爺遺留的一脈也就只剩下生父以及雲武和我三人。”
老皇帝點點頭,“卿等各執一詞,朕也無從判斷!朕相信雲王府不會有此事,但是也難免堵住悠悠之口眾說紛紜,所以,今日就藉此機會查明此事。若雲武胡言亂語,罪則當誅,朕會給雲王府一個公道的!”
雲離垂下頭,退在一旁。
“老王叔,剛剛雲武說有族譜和生辰八字作證,可拿出雲王府的族譜來看看?”老皇帝轉頭對雲老王爺詢問。
雲老王爺抬了抬眼皮,“既然皇上有心,自然可以一看!雲王府的族譜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話落,他對雲淺月道:“臭丫頭,你去祠堂將族譜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