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那日你們二人帶著的隱衛是誰給你們的權利?”
六公主看了一眼太后,沒說話。
秦玉凝垂下頭,也是不說話。
“怎麼?哀家的話你們都敢不回答,如此將哀家不放在眼裡了嗎?”太后眉頭豎起。
“是我!”夜天逸此時終於開口,聲音冷冽,如出銷的寶劍,帶著森森剋制的寒意,“是我得到父皇受脅迫的訊息,命令在皇宮中敘話的六妹妹和秦小姐去了聖陽殿。”
“原來是攝政王,這就怪不得了!”太后似乎早有預料,威嚴地道:“皇室隱衛和皇陵的暗人聽從攝政王指派,今日發生這等事情,哀家的侄女險些遇害,攝政王作何解釋?月兒說得對,皇室隱衛和皇陵的暗人都聽從你吩咐不是嗎?”
夜天逸看著太后,太后神色凜然,看模樣勢必要夜天逸給個交代。
“太后,這件事情不可能是攝政王所做!攝政王心喜淺月小姐可不是一日兩日。”德親王再度開口,“誰會害淺月小姐,他也不會。”
“德親王如此肯定?”太后冷哼一聲,“也未必見得,月兒和景世子相愛,攝政王求而不得,因愛生恨,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想殺了月兒,讓她埋骨在這裡,也未必不可能!”
“這怎麼會?太后……”德親王再度反駁。
“德親王不必說了!”夜天逸截住德親王的話,看向雲淺月,冷冷地道:“雲淺月,我還是那句話,我想殺誰,也不會殺你。我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屍體。你記好了,記住了。今日之事,與我無關。”
“那與誰有關呢?”雲淺月漫不經心地吐出一句話。
“來人,將看守皇陵的所有人都拖下去,即刻處死,一個不留。”夜天逸不答雲淺月的話,冷冽地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