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你說洛瑤和紫蘿又來了天聖,小七會不會也來了?”
容景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兩下,盯著雲淺月的臉,忽然將她的頭往下一拉,將她身子按在她的懷裡,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唇瓣傳來一絲疼痛,雲淺月低低地呼了一聲。
容景仿若不聞,唇舌在她唇瓣上來回啃咬。
雲淺月的唇瓣被他咬得酥酥麻麻,身子不停地輕顫,伸手推他,卻被他固定在懷裡,任她怎麼掙扎他也不放開她,她無奈,只能任她予取予求。
過了許久,直到雲淺月的唇瓣麻木得已經不知道疼痛,容景才緩緩放開她,貼著她唇瓣喘息,清泉般的眸光一片霧色地盯著她紅如煙霞的臉,聲音暗啞,“雲淺月,你說,我可不可以欺負你?”
雲淺月“嗯”了一聲,聲音細弱蚊蠅,似乎已經說不出來話。
容景看著她,低低地笑了起來。聲音如珠玉落地,溫潤悅耳。
“你笑什麼?”雲淺月抬起眼皮,聲音沙啞,眉眼有一絲情動的媚態。
容景將她身子向上託了託,整個抱在懷裡。在她唇瓣輕啄了一下,笑道:“我在笑,無論多少人窺視,雲淺月,你都只能是我的,唯一的。”
雲淺月嘴角扯開,“噝”的一聲,疼得抽氣了一下,她迷濛的眼睛頓時睜大,瞪著容景,嗔怒道:“定是被你又咬破了!”容景如玉的指腹放在雲淺月唇瓣上,輕輕摩擦,眸光盈滿笑意,“這是第二次,上一次也是你氣我,我實在怒極了,恨不得將你掰開了揉碎了。卻又拿你沒辦法,只能咬你。”
雲淺月想起那是他們定情那日,當時是夜天逸借小乞丐的手給她楊葉傳書,那時候她正看,被容景進來碰到了,於是一發不可收拾。她開啟他的手,笑著嗔道:“屬狗的!”
“屬龍的!”容景搖搖頭,一本正經地道。
雲淺月眸光微閃,笑著推撞了他一下,“給我抹藥,又不能見人了。”
容景仔細地看了她唇瓣一眼,見她唇瓣紅腫,有細微的傷口,他笑了笑,放開她的身子,伸手入懷掏出藥瓶開啟,將瑩白色的藥膏輕輕地抹在她唇瓣上。
唇瓣傳來清涼的感覺,雲淺月麻木和灼痛頓時舒服了許多,向外面看了一眼天色,對容景問道:“如今天色還早,你這個輔政這麼早就沒事兒了回來躲清閒?”
“朝中有七皇子,用不到我多少。”容景淡淡道。
雲淺月見容景的聲音頃刻間轉淡,不用想也知道夜天逸監國,他輔政,二人表面和氣,實則勢同水火。老皇帝利用他臥病在床就這樣將二人綁在了一條直線上,不知道打的什麼算盤。雖然她不入朝,不知道朝中是何情形,但也能想象得到,如今的朝局就如在刀鋒上碎了一層冰雪。
容景不再說話。
雲淺月想到如今如危樓一般的天聖皇朝,不知道哪一日突然就傾塌,便也不再言語。
過了片刻,容景忽然道:“玉太子今日與我傳來書信,不日將來京。”
“小七?”雲淺月抬起頭,訝異地看著容景。
“嗯!玉子書!”容景也看著她,緩緩點頭。
“他與你傳信?你們兩個一直有書信往來?”雲淺月挑眉。
容景眸光閃了閃,不答話。
雲淺月見他不答話,但神情是等於預設了,她皺眉,想著什麼時候二人如此好了?小七回國之後,如今兩個月,一封信也沒有給她,卻和容景書信往來,她心裡頓時不舒服,用手捶了容景一下,怒道:“容景,你勾引小七!”
容景悶哼一聲,清泉般的眸子黑了一下,磨牙道:“雲淺月,你真是什麼都敢說!”雲淺月不自然地咳了一聲,撤回手,但還是有些不舒服,“小七為什麼要和你傳信,不和我傳信?”
“因為我不讓!”容景答得理所當然,臉不紅,氣不喘。
雲淺月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對她挑眉,一副我就如此的架勢,她撇撇嘴,忽然好笑道:“你真是……有你這麼防狼的麼?我這片桃花林,早晚得變成荒山。”
“那更好!”容景說著,又低頭,覆上了雲淺月的唇瓣。
雲淺月一驚,躲開,他扣住她的身子,她躲不開,急道:“剛上了藥呢!”
“一會兒再上一遍……”容景卻不理會,徑自低聲呢喃,準確地覆上了她的唇。
雲淺月無語,想著上好的凝脂露照這樣浪費的話,簡直就是敗家。
第二日,宮中傳來訊息,老皇帝昏迷醒來第一時間要殺了夜天煜,被夜天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