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鞭炮傷人。”
“是!”
老者話落,他身後的人齊齊應聲,有兩個人一揮手,暗中又現身出數十黑衣人,頃刻間將五湖四海賭場外圍包圍,又有幾人帶著人進入了賭場內部將人都控制了起來。
動作極其迅猛熟練,顯然對於這樣的突發事情習以為常。但是今日尤其不同,速度比往日更快,因為在五湖四海賭場的地界,鞭炮險些傷了玉太子。若是這京城的哪一位皇子公主,甚至是王爺世子,也許都還不至於讓他們如此惶恐緊張,但他是東海國的玉太子,是皇上待若上賓的玉太子。而且還加上一個這京中誰人都不敢去惹的雲淺月。孝親王早已經對他們下達了命令,見到雲淺月,退避三舍,若是她來賭坊,也要萬分小心,凡事都讓著她,不可得罪。幸好這些年淺月小姐從來不來賭坊,他們也就漸漸放寬了心,誰也沒想到今日居然一下子五湖四海的賭坊就惹上了這兩尊大佛,而且證據確鑿,讓他們隻言片語都說不出來,只能儘快查明是何人動的手,給玉太子和淺月小姐一個交代,五湖四海賭場的人才能不至於遭殃,否則的話,不但是五湖四海賭場的人性命難保,也會牽連孝親王爺,後果不堪設想。
“淺月小姐,這……小老兒一定會查出兇手,給您和玉太子一個交代。”那老者看著雲淺月又誠懇地道。
雲淺月看著面前的老者,到底是經過風浪的人,能這麼快就動作。孝親王手下有能人,否則也不會讓日進斗金的五湖四海賭坊屹立二十年不倒。她面色淡淡地點頭,“最好你們拿出一個交代。否則的話,我看這五湖四海不必存在這世上了。”
那老者心裡一震,忽然間再沒了聲。
“子書,我們就在這裡等一刻吧!”雲淺月回頭對玉子書道。
“好!”玉子書點頭。
雲淺月不再說話,靜靜站立。這一條街剛剛在她和容楓、玉子書三人打馬過來時還有來往穿梭的行人,此時已經無人,大約都避開了。
不多時,有馬蹄聲傳來,踏踏踏的蹄聲響成一片,顯然來人頗多。
雲淺月順著聲音望去,只見街道的一頭有數匹馬匹遲來,馬上端坐著數人,當先之人是容楓,他身後是孝親王,孝親王之後是冷邵卓,之後是清一色的黑衣護衛,顯然是孝親王府的隨扈。
那老者見孝親王來到,老臉又白了白,一雙老眼中盡是惶恐。
轉眼間,一行人來到近前,容楓當先翻身下馬,孝親王和冷邵卓也隨後下馬,冷邵卓比孝親王快一步地走上前,看著雲淺月急急地問,“你傷到沒有?”
雲淺月面色稍暖,搖搖頭,“沒有!”
冷邵卓將雲淺月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鬆了一口氣,轉向玉子書,對他也打量了一遍,對他道:“玉太子無事就好!”
“冷小王爺放心!這些鞭炮雖然霸道,但還傷不到我。”玉子書淡淡一笑,搖搖頭。
冷邵卓點點頭,看向不遠處的鞭炮一眼,又順著鞭炮落下的位置看向樓上,須臾,他收回視線,面色一冷,目光凌厲地看著那名老者,怒道:“冷愷,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這個時候,突然從樓上扔下鞭炮?”
這一刻的冷邵卓,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有人違反他的命令或者做了什麼讓他不稱心如意的事情,他發狠的模樣。
那老者冷愷“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猛地搖頭,惶恐地道:“回小王爺,奴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今日賭場一切正常,奴才沒發現什麼人異常作亂……”
“你竟然不知道?”冷邵卓怒意更甚,“這個賭場是你看顧,一直都是你的地盤,發生了事情你居然還矇在鼓裡?要你有什麼用?”
“小王爺恕罪,奴才已經派人在查,一定查出一個結果來……”冷愷駭得連連叩頭。
“查不出來,我看你的腦袋也該搬家了!”冷邵卓放出狠話。
冷愷已經哆嗦得說不出話來。
“還跪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查!”孝親王此時開口,微帶薄怒。
“是,是,奴才這就去查……”冷愷從地上爬起來,磕磕絆絆地跑進了賭場。
孝親王見冷愷離開,轉向玉子書和雲淺月道:“玉太子,淺月小姐,實在抱歉,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幸好你們沒傷到……”
“若是傷到的話,冷王叔,我們就不能站在這裡和你說話了。你大約也不能站在這裡和我們說話了。”雲淺月打斷孝親王的話,冷聲道。
孝親王面色一白,連忙點頭,“是,冷愷已經去查了。會盡快給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