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繼續搖頭,見二人疑惑,解惑道:“有一個叫做劉羅鍋的人曾經就用過這招。皇上還賞了他一個黃馬褂。”
“劉羅鍋?”二人齊齊一怔,在腦中搜尋名字,半響無果,不明白是誰。
雲淺月笑著不再言語,這個世界與那個世界截然不同。時空交錯有相同的地方,不過也相同無幾,她們自然不會知道劉羅鍋這個人。
二人見雲淺月不再解釋,也不再問,想著小主知道的定然比她們多的,也不奇怪。
雲淺月這輛馬車穿街而過,依然很顯眼,街上的行人知道是她,紛紛讓路。
“小姐,咱們去哪裡落座?大街上人太多。”伊雪挑開簾子一腳,看著街道兩旁的人,如今太陽剛升起不久,街道兩旁就已經聚滿了人。她想著小姐自然不能擠在街道上。
“去醉香樓吧!天字一號房視野極好。”雲淺月也順著伊雪挑開的簾幕縫隙向外面看了一眼。想著南梁國師威望當真不輸於靈隱大師的。不過她向來對和尚和大師國師這類的人不感冒,所以不會去特別關注,知之不多。
伊雪點點頭,對外面車伕吩咐了一句,馬車繞過行人向醉香樓走去。
不多時,馬車停在醉香樓門口,凌蓮和伊雪當先下車,雲淺月也輕身跳下了車。
只見醉香樓門口停了數十輛馬車,均是華麗無比。她掃了那些馬車一眼,居然在期間看到了太子府的馬車和丞相府的馬車。她眸光微閃了一下,抬步向內走去。
醉香樓今日人滿為患。一樓大廳桌椅滿座,再無虛席。她看向醉香樓的掌櫃的,掌櫃的此時也正看來,見是她,連忙從櫃檯裡走出來,對她一禮,又伸長脖子向外看了一眼。
雲淺月淡淡一笑,“容景沒來!不用看了!”
掌櫃的連忙收回視線,老臉一紅,壓低聲音恭敬地道:“主子請上樓,天字一號房一直給您留著的!”
雲淺月點點頭,抬步向向樓上走去。見掌櫃的抬步跟上她,她擺擺手,“你忙你的吧!我自己上去,不用上菜,讓夥計送來些茶水瓜果就好!”
“是!”掌櫃的停住腳步,立即應聲。
雲淺月上了樓梯,凌蓮和伊雪跟在她身後。
一樓眾人從雲淺月剛一進來,便都停止了交談,目光向她看來,直到她身影消失,有些人還沒收回視線,有些人已經相互低聲交談起來。淺月小姐和景世子互許終生在乞巧節請旨賜婚之事早已經傳揚得天下皆知,一直是民間百姓的話題。這些日子被接連的事情牽引得淡了一些,如今雲淺月一出現,又被眾人舊事重提。
樓下的聲音雖低,但云淺月耳目極好,還是將眾人的談論聽到了耳裡。她淺淺一笑,想著這一生即便容景娶不了她,她也嫁不了他,他們之間的事情也在所有人心目中都留下了痕跡,再也磨滅不去。更何況嫁娶是一定的,不過早晚而已,她一直堅信。
來到三樓,路過天字二號房,聽到房中隱隱有熟悉的聲音在交談,雲淺月偏頭看了一眼,繼續向前走去。
就在這時,天字二號房的房門忽然從裡面開啟,秦玉凝柔婉的聲音響起,“月姐姐!”
雲淺月停住腳步,回頭看著秦玉凝,淡淡一笑,“原來是秦小姐!”
“月姐姐今日也來觀看南梁國師進京嗎?”秦玉凝看著雲淺月,不在意她疏淡的稱呼,對她笑著詢問。
“嗯!秦小姐也是?”雲淺月反問。
“本來我是在宮中伺候太妃的,太子殿下進宮給太妃請安,說今日很熱鬧,太妃便準我出來湊湊熱鬧了。”秦玉凝話落,看著雲淺月,“月姐姐就一人嗎?景世子沒和你一起?”
“他奉旨安排使者進京事宜,如今大約是出城接人了。”雲淺月提起容景面色淡淡。
“是啊!景世子這些日子是一直在忙於此事的,我見到月姐姐一高興居然給將景世子要安排接待使者進京的事情給忘了。”秦玉凝不好意思一笑,問道:“月姐姐是要去天字一號房嗎?”
“嗯!”雲淺月點頭。
“原來天字一號房是月姐姐一直預定的。據說天字一號房早就被人一直給包下了,原來這個人是月姐姐。”秦玉凝向天字一號房看了一眼,笑著道。
雲淺月不置可否,很想告訴她整個醉香樓都是她的!包下一個天字一號房有什麼奇怪?
“月姐姐新換婢女了?這兩個婢女倒是靈透。”秦玉凝見雲淺月不答話,以為預設了,看向她身後站著的凌蓮和伊雪。
“是啊,彩蓮那丫頭祖母要過八十大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