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手的人應該是東海的玉太子,可惜我後來多方檢視,也沒發現玉太子的行蹤。若是他的話,幫助景哥哥,那麼二人聯手,可以和帝師抗衡吧?”
“嗯!”夜輕染點頭,“但也不是他,他已經回東海了!不可能在天聖久待。”
“那這就奇怪了。到底那個人是誰呢!”夜輕暖眉頭皺緊,將所有人都想了個遍,也想不出來是誰。
“這些日子青姨都在雲王府做什麼?”夜輕染忽然道。
夜輕暖一愣,看著夜輕染,“哥哥說幫助景哥哥的那個人是青姨?雲王妃?”話落,見夜輕染不語,她想了一下道:“雲王妃一直陪著雲老王爺在府中幫助他調理身體,從來了京城之後,只我那日邀請東海二皇子去賽馬她跟著去了,回來直說老了,到底不比年輕人,下次別喊她了,她不如在府中陪老王爺,便再未出府。”
“青姨十幾年前死而復生,不同尋常。”夜輕染道。
夜輕暖面色一變,“這麼說難道是她?”
“極有可能!當年皇伯伯傾盡所有隱衛,也沒有查到她的下落。”夜輕染道。
“據說雲王妃在東海嫁給了東海的華王,這豈不是一女侍二夫?如今她迴天聖來侍候雲老王爺,而東海華王難道就準了?雲王叔如今在南梁被南凌睿扣押,如今不知道得到了雲王妃活回來的訊息沒有?”夜輕暖道。
夜輕染不說話,似乎又陷入了思索中。
夜輕暖也不打擾她,和兩位帝師靜靜坐在殿中。
過了片刻,夜輕染道:“曾經雲王府旁支有一個叫做雲武的人,說了雲王府雙生子的事情。”話落,他忽然一笑,“空穴來風未必沒有因。”
夜輕暖疑惑不解。
夜輕染似乎累了,不欲再說,對夜輕暖擺擺手,“兩位帝師受傷了,你送他們去真武殿安置。未來兩位帝師只管閉關療傷就好,其餘事情不急一時半刻。”
夜輕暖點點頭,起身站了起來,兩位帝師也起身,三人出了帝寢殿。
三人離開後,帝寢殿只剩下夜輕染一人,他閉上眼睛,抬起手臂有些困難地摸了摸心口,臉上神情晦暗難辨。
響午十分,夜天逸葬了平王夜天賜後回宮復旨,又給夜輕染把了脈,之後二人就今日之事,又有一番談論。
二人正談著,夜輕暖安頓好兩位帝師後沒回府,又闖進了帝寢殿。
進來之後,二人停止了交談,都看著她。
夜輕染問,“兩位帝師都安頓好了?”
夜輕暖點頭,看了一眼夜天逸,深吸了一口氣,對夜輕染道:“哥哥,我想去皇陵,開啟皇陵,二探夜天賜的棺木。就不信查不出蛛絲馬跡。我到要想看看雲姐姐這中間到底設了什麼謎團。”
夜天逸蹙了蹙眉。
夜輕染立即道:“不準!”
“哥哥,為何不準?”夜輕暖看著夜輕染,“那個夜天賜一定不簡單,你想想,雲姐姐受太后所託付,太后拼死得了這個孩子,他生下來明明好好的,你的那杯酒也根本不是毒酒,可是他才不兩日就死了。太過蹊蹺,而我感覺那個孩子的氣息不對,太過陌生,根本不是夜天賜,可是他竟然和夜天賜一樣的容貌,太過匪夷所思。兩位帝師也說那個孩子不對勁,作法但被暗中阻攔,沒能找到癥結,還受了傷。如今他們定然想不到我二探皇陵。”
“那也不準!”夜輕染搖頭,“此時到此為止,不準再查了!”
“哥哥!”夜輕暖急喊了一聲,惱道:“你是否對雲姐姐還顧念情意,可是你可知如今的雲姐姐對你半分不手軟?”
夜輕染面色一沉,“這一局已經敗了,你和帝師給夜天賜叩頭三謝罪,難道你還嫌敗得不夠徹底?即便如今你二探皇陵,就算查出什麼來,也是沒用。今日在榮王府,多少人有目共睹,事實已成。難道你二探皇陵後,推翻帝師的說辭,自打嘴巴?想要人說夜氏帝師不過如此?言而無用?想讓人說我連一個死去的孩子入土為安後都不放過?這一局輸了就是輸了!也沒什麼,我已經說了不急於一時半刻。”
夜輕暖眼圈紅了,“可是這件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雲姐姐可真是會算計!”
“她一直就會算計,只不過不用罷了!”夜輕染緩和了語氣,笑了笑,“別不甘心了,輸在她手裡,不辱沒了你。這些年她在皇伯伯眼皮底下偽裝,矇騙了皇伯伯十年,相比你來說,這一次敗了,又算什麼?”話落,他溫聲道:“你回府去看看父王吧!他被氣病了,氣血攻心,不知道好些了沒有。”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