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客房?”談初意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坐在床邊,低頭擦著頭髮。
“難道……不是?”可別告訴我這裡是他家廁所,故宮都沒這麼華麗的廁所的!
談初意擦頭髮的時候,周圍很靜,只有頭髮摩擦布料發出的沙沙聲。忽然,就見他抬起頭來,溫和地告訴我:“我在這兒睡了好幾年。”
“你有睡在客房裡的癖好?”
“這裡是我的臥室。”
“啊?!”最毒婦人心啊,“我欲□人,反被人□。”——這詩句寫得真好,因為作者就是林浩然。看來我今晚不是□他,就是被他□,導演,你終於開始拍床戲了!只是事先要通知我一下嘛,害我這悲情女豬蒙在豬肚裡,都沒個心理準備啥的。再跟你強調一遍啊,《色戒》的程度就好,武藤蘭就算了,咱沒人家那種知名度。(是沒人家的身材)
談初意把頭髮擦得差不多了,走到門邊把浴巾掛好,對著穿衣鏡抓了幾下頭髮,就搞定一個雖然有點凌亂但是誘惑性或者可以說是性誘惑十足的髮型。襯衫裡面沒有再穿衣服,剛才趁他衣角飄起來一點,我瞄了一眼他的腰,立刻鼻血湧動,提醒著我,原來咱還是個熱血青年啊。
他再慢悠悠踱回床邊坐下,目光開始直視我慌亂的眼睛。
我丟掉塑膠帶,往牆角一縮,一邊衝他暗送秋天的菠菜一邊花容失色道:“你想幹什麼?”
“弟弟不是要□我嗎?”談初意輕眯著眼,撫了一下額前凌亂的溼發,“來吧。”
“嗷——”我完全沒有意識的,就這麼嚎叫一聲撲了過去,那一刻我才知道,人類原始的獸性在我的體內駐紮著,只是平時沒有爆發而已。(平時你已經是個禽獸了)我曾經不止一次強調過,我以前之所以能經得住誘惑,是因為所受的誘惑還不夠。
我就這樣跨坐在談初意身上,他抱著我的腦袋,啃麵包一樣從腦門親到下巴,我躲閃著,啪一巴掌打在他腦後,大怒:“是我□你!你親我幹什麼?!你見過這麼自願的受害者嗎?我要當□犯,不是嫖客!”
“是哥哥錯了……”談初意放鬆下來,“大”字型地躺著,眼睛一閉,像死過去一樣,再也不動了。
“喂……”我戳了戳他的胸口,說:“你好歹也掙扎一下,推我撓我外加大喊‘不要’。”
談初意長睫扇了扇,睜開眼說:“我若真的掙扎,弟弟怕是要被我摔出去的。”
導演,你請的是什麼破演員,連表演基本技術都沒學好,就敢來拍A片?!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演員,我忍讓著這個新人,退一萬步,然後妥協道:“好吧,你就假裝是被我迷暈了的純情少男。”
“好。”談初意答應著,頭一歪,又死了過去。我戳了戳他的腰,丫的一動不動。TMD,是叫你暈,又不是叫你死,我對姦屍其實沒什麼興趣的。
我騎在他身上,對準他紅潤的唇,吧唧吧唧就是幾個狼吻,死小子還是一副死人樣,我發現他連氣都不喘的。“你再這樣,我要用鞭子抽了。”我捏住他的鼻子,一會兒後他就笑著睜眼,按下我的頭又是一頓好吻,吻到一半又撒手,扇著迷人的鳳眼道:“弟弟繼續□吧……”
我驚覺,任何人作誘惑狀,都比老子好看。
看著談初意迷濛的雙眸,我顫抖地伸出爪子,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感覺談初意微怔了一下,眼中開始像言情小說裡寫得那樣“佈滿□”。憑我多年看言情小說積累的深厚性經驗,我當即作出一個能讓談初意欲仙欲死的動作——我俯下身,張口含住……
人家言情小說裡不管男豬女豬都可以這麼做,那我也一定可以。只見我變成了AV女優的模樣,趴在談初意身上一個勁兒努力著。時間慢慢流逝,我的腦袋一直停留在那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液體順著我的嘴角徐徐往下流,在布料上散成淫靡的形狀,談初意難耐的呻吟越來越曖昧,越來越迫不及待,還夾雜了一絲要求解放的意味。
“弟弟,別……別弄了……”他的聲音沙啞地要命,語氣中盡是渴求。
嘴裡含著的異物讓我沒有辦法說話,只能壓住他伸來推我的手,繼續完成我未盡的事業。
談初意嘆一口氣,開始不老實地掙扎著,最後終於爆發了,一掌推開我,怒道:“不會就不要用嘴!”
我像個受盡虐待的小媳婦一樣抱腿坐在床角,淚汪汪地擦了擦唇邊的液體,膽戰心驚地望著他,弱弱還嘴道:“人家用的可是九淺一深的頻率呀……”
“見鬼的九淺一深!”談初意提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