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口不提驗身的之事。
在百思不得其解後,周嬸猛地想起了鄧家的年輕人紅旗那次奇怪的造訪和摞下的令人費解的話,認定齊紅霞和浪女人出奇地成為Chu女一定與他有關,但她實在搞不清楚,年輕人是用了什麼魔力讓殘花敗絮變得含苞未放的。
在周嬸驗證Chu女的伎倆被紅旗戲弄引起的喧囂中,躍進媳婦杏花生下一個兒子。冬青一大早便將這個訊息告訴了沉緬於回憶中的婆婆。劉氏自然驚喜異常,她吩咐冬青早飯後一家人去給鄧吉昌上墳:“告訴你爹,他有重孫了。”
躍進有了兒子後,大家將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兆財和冬青身上。這個時候大家更清晰地發現這對一直沒有生育的夫妻不大對勁兒,兩個人幾乎看不出一絲夫妻關係,甚至連婚前兄妹相稱時都不如。在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一點親暱的舉止和語言。
冬青的嗓門變得越來越粗大,教訓起人來絲毫不顧及對方能否接受。有一次,她竟然把火氣撒在了客居孃家的大姑子青梅的身上,原因是青梅在烙餅時把火添大,烙餅糊了一面表層。“把這張餅記好,讓你的兒子吃!”冬青對青梅大聲叱責道。對男人被抓到省城蹲監,十多年如一日用頭巾包著半邊臉的青梅,全家人都十分同情,雖已嫁出多年卻沒有誰把她當成外人。
冬青的不留情面,連一向只知道幹活的躍進媳婦杏花也看不下去了,她抱著剛出滿月的兒子走過來,把糊了的烙餅拿在手裡,說這張餅我吃。冬青瞪她一眼,這才怒氣衝衝地離去。此類場面,兆財見過許多,可他絲毫沒有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的意思,彷彿蠻講理的女人與自己毫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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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父海母26(65)
在鄧家這個雜姓大家庭裡,沒有受過冬青責難的已寥寥無幾,而兆財就是其中的一個。起初,全家人都以為“母老虎”在給自己男人留面子,可後來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兆財是家裡最不符合冬青制定的家庭規範的一個,冬青卻對此視而不見,彷彿與這個與自己最為親近的男人壓根不是這個家庭中的一員。雖然幾乎全家人都發現了兩個人極不正常的關係,但沒有一個人對此評說。一方面實在搞不明白,另一方面怕議論此事會惹了冬青。但有一天,這張窗戶紙卻被紅旗點破了。
“這事可瞞不了我。”在庭院一角,紅旗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意,拍拍兆財的肩膀。連日來,他為自己輕而易舉地戰勝自以為是的周嬸而興奮不已,頭腦變得異常活躍。時才,他只盯著看了一會兒正在訓斥爬上爬下的孩子們的冬青,便覺得有話要與小叔談了。
兆財不解地看看紅旗,不知道侄子在說什麼。
“我說的是小嬸,”紅旗仍然戲謔地微笑著,“她還是個Chu女呢。不怕你不相信,我的眼睛可比周嬸那個破桶靈驗得多。”
兆財馬上變了臉色,他搞不清楚這個因閉門五年變得口吃的侄子是什麼時候口齒變得如此靈利的。他想訓斥對方几句,但還沒來得及開口,紅旗突然變得一本正經,兩眼緊盯著他道:
“這說明你倆沒孩子怪不著小嬸,問題出在你的身上。”
兆財低下了頭,面對揭穿自己隱私的紅旗,他象個孩子似的承認了自己無法Zuo愛的現實。
“說說看,我準能幫你。”紅旗步步緊逼,象懷揣一本天書,“不瞞你說,我在鴿場那五年,學得就是這個。浪女人也讓我變成Chu女了不是?”
這是叔侄間第一次互不隱瞞地談話。此前,兆財一直把紅旗當成一個孩子。他不僅向紅旗吐露了自新婚那夜至今只要與冬青躺在一起陽物便無法勃起的隱私,還說了造成這種後果的原因。
“這好辦。”紅旗蠻有把握地打了包票,一五一十地向兆財面授機宜。最後輕輕拍拍兆財的肩膀,“看你倆的了,奶奶可還等著抱孫子呢!”
其實,只有兆財知道冬青由一個靦腆姑娘變成一個厲害的管家婆真正原因。他糊里糊塗地在母親安排下與冬青成親時,便有了種不祥的預感。這預感雖然沒有象他對天氣變化判斷得那樣準確,卻足以讓自己顧慮重重。
早在十幾年前,他還只有十一歲那年,便被浪女人虎子媳婦以兩個面饅作誘餌上了她的土坑。那時,村裡已有很多人因飢餓丟了性命。這件事對剛剛有性意識的少年來說幾乎是災難性的,特別是那年他和村裡大人孩子一起圍觀瘸哥幫助只有貓大的小公豬與老母豬交配後,對女人產生的恐懼讓他常常做惡夢。
新婚之夜,他試圖學著當年與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