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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八九點鐘的太陽 作者:天淨沙

處去他們的影子,但無論如何去找,都找不到,他們大概是躲了起來,但是出現在我小說裡的這些真實存在的人們說明他們確實是我喜歡的,就是這些名字裡包含著好意的支援著這個故事,使我可以靜下心來寫我的小說〈###點鐘的太陽〉。

世界終究一天還是你們的5

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學校在郊區新建的大學城裡,我晚上走到野外,看到夜空像一片紫水潭,星星是些不動的大亮點,夜風是些淺藍色的流線,雲端傳來天籟之聲,那一瞬間我很幸福,這充分說明我可以做個詩人,照我看來凡是能在這個無休止的煩惱、仇恨、互相監視的塵世上感到片刻歡欣的人,都可以算是詩人。

一直想寫段文字來紀念那個美麗女子,或者是把這段美麗的愛情告知大家,卻遲遲下不去筆,對此我很想裝逼地說一句:恐怕我的文字會驚擾了她的美麗。我畢竟不是餘秋雨,我只是一個比餘秋雨英俊許多的普通詩人,葉燁的個性簽名可謂是對我最恰當的評價:文丑但是顏良。作為一個詩人,從未有人誇我的詩寫得有多好,卻每天有數十人誇我長得多麼多麼帥,其中的痛苦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有時候我真恨不得毀了自己的容,免得他們只看到我英俊不凡的外表,而忽略了我才華橫溢的內在。

很多人都喜歡帶著變態的妒忌心理認為帥哥都是沒心沒肺的畜生,在此我必須負責任地告訴他們:其實帥哥確實都是沒心沒肺的畜生,但帥哥詩人則屬例外。以我為例,我的英俊帥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是有國家證書認可的,是國際通行的,我是這樣的帥,帥得沒天理沒人情,按說我應該沒心沒肺,但我是一位詩人,我寫的詩格調高雅、意境深遠,只有智商200以上的天才級人物才有資格欣賞,我們知道,天才往往會被人認為有神經病,所以我的詩歌只有在精神病院才能找到知音,即便如此,我詩人的身份還是不容置疑的。

世界終究一天還是你們的6

15年前,我是一個三年級的小學生,我可以不吹牛逼的說,我在當時被認為有超人的聰明,因為我可以毫不費力看出同學都在想什麼?哪怕是心底最細微的思想,那時葉燁在想如何才能將他爸的簽名模仿到極至,讓他爸都分不清,以後再遇到假如老師要求家長簽字的問題便可迎刃而解,而甲烷呢,在想他爺爺幫他買了串冰糖葫蘆放在他家的碗櫥裡,放學回家後,是先吃上面紅色的糖絲還是先吃裡面的山楂?那時我還經常把老師最寵愛的學生心裡那些見不得人的小小的虛榮,嫉妒統統揭發出來,弄得他們求死不得,因此老師們很恨我,就是連老師們的念頭也常常被我發現,可是我當時實在###的可以,從不給他們留面子,都告訴了別人,可是別人把我出賣了,甲烷就是經常幹這種事,所以老師們都說我“複雜”,這是個可怕的形容詞!在一般同學之中,我也不得人心。因為那時我說話的口頭禪是:“這件事情況基本是這樣的”;“這道題的基本解法是這樣的”。那時我總是把“基本”和“根本”這兩個詞混淆,例如“這件事根本就是我乾的”,假如我用“基本”這個詞,那麼完全就會顛覆這句話的本意,不信你看,“這件事基本不是我乾的”。前者即否定的意思,表示這件事本身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但後者就會表現出這件事有我參與,但我並不是這件事的主謀,由此可證,中國的文字是具有何等的魅力,僅是一字的變化,這句話的含義就基本變了。所以後來,我在同學中有了個外號叫“老基”,老基便由此得名,伴隨我已15年之久,哪怕是夢裡也從未止息。

其實說來慚愧,我到讀大學為止的身份都還是名少先隊員,大三的新學期班裡要評選團員時,作為班裡的落後份子,團支書午休期間督促我寫入團申請,其實高中那會兒,我有機會成為一名共青團員,但後來被老師以莫須有的罪名把我給拉了下來,當然那時我不是為了落選而獨得傷心之名,實在是可惜了我那篇上千字的申請報告,據葉燁後來說他畢業找工作,他的團組織關係也沒解決,簡歷上政治面貌那一欄上赫然寫著——人民群眾。其實我覺得還是無黨派的好,於是我斷然拒絕了團支書的好意,但後來在團支書的掃尾工作進行到最後時,我不得已還是寫了,我厚著臉皮去書店買了本《共青團章程》,晚上回到宿舍,把檯燈的光芒當作五四的太陽,懷著澎湃的心情寫了每個初中生都寫過的東西:

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先進青年的群眾組織,是廣大青年在實踐中學習共產主義的學校,是中國共產黨的助手和後備軍——

那一夜我睡得很香,夢見自己別上了神聖的團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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