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吻得悠長纏綿,要不是灸舞呻吟了一聲,他們還不知道要吻到什麼時候去。
“怎麼了?怎麼了?、”柳佩擔心地問道。
灸舞搖搖頭,緩了口氣,淡然地道:“沒事。”
柳佩有點尷尬,她看向地上的便當盒,裡面其實已經沒剩多少飯菜了:“你還吃嗎?”
灸舞搖搖頭:“不吃了。夠了。你快吃吧。吃完,我們離開這裡。“
柳佩開啟了自己那份便當的盒子,拿出了勺子:“這是我以前的家。”
“什麼?”灸舞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四周,廢園內一片殘敗之像。
“之前我爸爸經常來這裡,也帶我來,他不許任何人碰這個園子。而且還傳出這裡是凶宅,鬧鬼的傳言。不過你放心,這幾年他在成魔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早不來了。”柳佩一邊吃飯一邊說。
“對不起。”灸舞難過地說道。
“你又對不起什麼?”
“關於你爸爸成魔,我們家是有責任的。”
柳佩吃驚地看向灸舞。
灸舞把這幾天他從姨媽等一些長輩那裡聽到的往事告訴了柳佩,他的話說完了,柳佩的飯卻還沒動幾口。
柳佩叫道:“這不可能!我爸爸怎麼可能綁架你媽媽?他那時候又還沒有成魔。”
灸舞忙說道:“我沒說是你爸爸綁架的啊。我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