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不要……我是朱盤烒,我是上高王,我是寧王世子啊。”
就在這江邊,披頭散髮的朱盤烒幾乎跪地求饒,他的身子已經被五花大綁,幾個面無表情的神機衛武士此刻將繩索的另一頭綁在石頭上,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朱盤烒當然知道他們是要做什麼,因此更加惶恐,早將自尊和傲慢丟到了爪哇國,痛哭流涕地道:“你們不信,就去問,我是天潢貴胄,是鳳子龍孫,我……”
“不……不……”
“郝風樓……不……郝大人是認得我的,你們的郝大人是認得我的,你讓他來見我一面便知道了……我……我……”
“我爹,我爹就在南昌府,我爹是寧王……”
朱盤烒感覺自己的下襠已經溼了,他兩腿顫抖,牙關也咯咯作響。
接著有人將他推到了岸邊,然後踹下去。
什麼天潢貴胄,什麼鳳子龍孫,現如今什麼都不是,連同那塊不起眼的石頭,一起撲通一聲落水。
江水濺起了水花,那呼救和求饒聲戛然而止,待水波盪漾開來,一切……都平靜了……
…………………………………………………………………………………………………………………………………………………………………………………………………………………………………………………………………………………………
在南昌府裡,朱盤烑幾乎是‘僥倖’,才逃的性命,他不似郝風樓的人馬那般氣定神閒,慢慢趕路,而是尋了一匹快馬,星夜趕到了南昌府。
寧王府裡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