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小說:罪妾(wan) 作者:中國必勝

了國主,他們要的,不過就一口安定飯,段風涯許他們安定,然後他們就感恩流涕了,洛城,又恢復了往日的繁華,還有昌盛。?

洛城是個屬暖的城鎮,很少見雪,今年例外,竟連飄幾天雪花,洛城的每個角落,都漂著白色的雪花,雪絮飛揚,像喪禮中的冥紙,帶著未入土的人的最後一聲哀嘆,瀰漫空中。踏雪行人,行跡匆匆。

唐依大清早就在平和客棧等,她覺得,段風涯回滇城之前,一定會多看一眼洛城,他的勝利果實,結果,她等到了,段風涯舉步踏出平和客棧的那一瞬,唐依心裡湧起洪流,眼眶發紅,段風涯竟和洛宇有著相同的容貌,安季雨說得一點都不錯,段風涯的確溫文儒雅,就是這份溫順的氣質,曾經讓唐依想和他長相廝守的。

不過,同一張臉,段風涯比洛宇多了一分沉穩,多了一分讓人怦然心動的本能,唐依抽抽鼻子,喃喃道,“這風真刺目,把人的眼都吹痛了。”然後跟在段風涯身後。?

段風涯是何等人物,自小練武出身,又從軍一年,他怎會不知道有人跟蹤,只是來者腳步乏力無序,非習武之人,所以就乾脆不動聲色,一路上,他看著百姓的吆喝買賣,很暢快,其實他也沒想到,只需三天,洛城就恢復了正常,一點都不像兵敗淪陷的國都,他之所以用奇門陣術攻洛城,完全是出於愛民,他本意是在不毀一城一池的情況下,攻下洛城的,他做到了,只是,大部分人曲解了段風涯的好意。?

“閣下跟了那麼久,累了吧。”段風涯在一河畔停下,清澈的湖面靜如平鏡,如果不是落在湖面的雪花在移動,根本看不出水流。?

唐依從一棵樹的後面,很知趣的走出來,然後揚起一個耀眼的笑容,不過她遮著面紗,這個笑容,也只能說,是眼裡含笑,笑意盎然。這個笑容,她早上練了好久,也只有這樣,才能在段風涯,又或者說洛宇面前表現得自然。?

段風涯擠擠眉頭,“怎麼是個女的。”?

唐依學著電視劇裡的女子的語氣,徐徐道來,“莫非公子失望了?”?

段風涯玩味的笑了笑,緩緩的說:“哪裡,只是,姑娘跟著我,所為何事?”並細心打量起眼前的女子,看她眉清目秀,面紗下定也是一絕妙女子,若稍作打扮,雖沒有安季雨的美豔絕倫,可能也不失為一美人。

只是,有那麼一瞬,他錯愕了,這個女子,輕紗遮面,好像似曾相識,如果他稍作細想,可能真能想起,一年前,也有這麼一個女子,狂言輕佻,改變了他的一生呢。不過,他更有興趣的是,這女子,眉目深鎖,好像有著與她年齡不相仿的成熟,或者說是隱忍,又或者說,是滄桑。?

“看公子心緒不寧,我好奇就跟了過來。”唐依走近段風涯,看著這個白衣飄逸的男子,她突然就想起那血跡斑斑,觸目驚心的場面,雙目又開始有點刺痛的感覺了,眼裡有些許的斑駁。?

“這麼說,姑娘是江湖相士了?”段風涯雖不信,可並不打算揭穿唐依。?

“略懂皮毛,不敢以相士自居,敢情公子是為了南平一戰心不寧的,也對,風雨欲急,誰知道風雨過後,是不是就一定是天晴了。

“姑娘不知在下是……”

“傳說中的段風涯,段將軍,我想,整個洛城的,老老少少的,沒有一個不知道的,我怎敢說不知,那不是在糊弄將軍了,我有幾條命拿來玩的。”

唐依的一席話,句句透著尖銳的語氣。

段風涯深吸一口氣,倒沒有怪她的意思,現在,可能在天下人眼裡,他,都是一個殺人不用操刀魔頭,這女子跟著他過來,可能就是想和他探討關於他這場戰爭的兇殘的,所以,不但沒有生氣,倒還有幾分敬佩她的勇氣。

自攻城以來,從沒有一個人說過一句逆話,就連南平國主,或是那個平樂太子,還有蕭家宗室,無不例外的,把矛頭指向悔婚的安季晴身上,不知是他們面對亡國找的藉口,還是高估段風涯用情太深了,面對這群慵慵之輩,段風涯覺得,這個國,他滅得一點都不為過,就算他不滅,他日也有人打著國無賢人的名目,大舉義旗的,不過,安季晴很不幸,正好是直接刺激段風涯從軍滅南平而已。

段風涯微微張口,“姑娘有話直說無訪。”溫厚的語氣讓人很難惡語相對,安季雨說過,要安季晴對他避而遠之,說他冷漠如冰,嗜血如癮,可是,安季雨卻沒有教唐依,要如何對這個人生畏,又或者說,如何做到,心如止水,心靜如鏡。

唐依在腦海裡組織了一下語言,輕鬆答道,“兩國交戰,勝敗無可避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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