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交流,時而調皮的眨著眼睛,給病人一種輕鬆愉悅的狀態下看病。
小顏見劉夫子,意外的走過來,“夫子,你也來病?”
劉夫子的見到小顏,他的意外並不亞於小顏,糾著眉心,“小顏,你怎麼來在這裡了?”
“少爺已經允許我是唐依姐的人了,現在在這裡,我過得很充實,也很開心了。”小顏側目看著安季晴,這話,由心而發,臉上也渙著明顯的光彩,著實的,在唸風堂,看著病人帶痛而來,帶笑而走,她好像發現了人生的妙處,活著,不過短短几十年光陰,若能一生如此,幫人無數,人生,也同樣能無憾了。
劉夫子順著小顏的目光,瞭然的笑了,“看來,唐姑娘是個人物,至少,讓你和少爺,都把心掏進去了,我真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從口口聲聲只侍五夫人的情況下,樂意來唸風堂幫她的。”
“夫子,有些事,一旦來了,便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需要什麼強悍的理由的,有一點我可以像夫子保證,唐依姐是好人,她一定是好人!”
“呵呵,好人,好人,好一個好人!”劉夫子長滿皺紋的臉,堆起笑臉,不清不楚,他怎麼覺得,小顏變了,變得,說起話來,頭頭是道,變得,牙尖嘴利,變得,心明目透了,甚至說,變得,可以懂得察看人的心理,更變得,會說話了,她用一個好人來囊括安季晴,可以給人家很多的猜想,好人,太廣泛了。
安季晴剛看了一個病人,眼裡沒有一絲疲憊,見到劉夫子的那一瞬,倒時有明顯的歡雀跳過,“小顏,抓藥,來者是客,不如請他進來小坐。”
劉夫子自是走了過去,在安季晴對面坐下,“唐姑娘,聽聞你醫術不錯,能醫天下病,那,我的病,能否醫治?”
“病由心生,大叔,你若能放下心石,病,自然而然的,就不治而愈了。”
“那,唐姑娘可否指點藥引?”劉夫子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子,是個可愛的人,他似乎也認同,像小顏說的,她是個好人,只是,她跳躍起的目光,有那麼一刻,劉夫子腦裡閃過了一些畫面,似曾相識,卻沒能想起。
安季晴溢溫語,“請說!”
“唐姑娘,師出哪裡的?”
“山野之地,不足為提,小病能醫,大病敢猜,僅此而已。”
劉夫子拍案狂笑,“哈哈,有趣,有趣,有趣,老夫從醫多年,見過大大小不睥大夫,敢說猜病的,除你,絕無第二了。”
這時,兩個漢子各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子走進了念風堂,兩個漢子都是粗衣破布的衣裳,大大小小的補丁,兩個小孩都顯得目光遲滯,面色蒼白,因難受而緊閉著小嘴,粉嫩的小臉,有著明顯的扭曲。
安季晴走過去,連忙搬了兩張椅子過來給兩男漢子坐,才落座,一個漢子就淚目汪汪的說,“姑娘,我哥倆是今個兒才趕路進城的,想找個親威投靠,還沒找到,你看,孩子就已經發燒了,手上沒幾個錢,城裡有人說,念風堂可以幫到我們,我們就來了。”
另一個漢子更是抹了把淚,作勢要下跪,安季晴連扶著了,“大哥,有事慢慢說,別急,至於診金,你放心就好了,我們念風堂只是為方便之人開啟方便之門,我先給你們的小孩檢查一先。”
“那謝大夫了,謝大夫了。”兩個漢子連連答謝,言語間,透盡蒼桑,又夾著辛酸,而從始至終,這兩小孩就沒發出一點聲音,沒哭沒鬧,甚至是,沒發出一點呻吟聲。
安季晴一一為兩個小孩子作檢查,眉頭輕輕的糾著,心裡直冒汗,然後溫和的笑,“兩位大哥,放心好了,孩子不過是水土不服,發點小燒,我幫你們開劑藥,調理一下便好了。”
劉夫子剛還看安季晴動作輕車熟路的樣子,然斷出的症,卻是大為吃驚,任誰看,這兩小孩都不是輕微的發燒,還說是水土不服,他突然覺得,安季晴果真是,大病用猜的,這分明是草菅人命,正想走過去,實安季晴拉下了。
“大叔,幫我個忙。”
“什麼?”劉夫子語氣裡,充著不滿。
“去找許捕快,說他要找的人販子,就在唸風堂,迅來,還有,切勿打草驚蛇,我先在這裡拖著點。”
劉夫子睜大眼睛,看安季晴認真起來,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跡象,再看看那兩個小孩子,說不上信或是不信,總之兩個漢子表現出來的,就是那種相當緊張孩子的樣子,或者,寧可信其有吧,畢竟,滇城人能傳安季晴醫術了得,自然有滇城人的理由,“你就那麼相信我?”
“你是好人,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