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硬是把眼淚憋了回去,“我能走。”
夏簫面無表情的扭回頭繼續走,林靈在後面掙扎著站了起來。
兩人走了兩個多時辰,才走出這片山林,馬車就在昨天他們下車的地方等著。
林靈費力的爬上車,身子無力的靠在轎壁上,呼吸沉重。
夏簫磕了磕靴子上的雪,換上便鞋也上了車。
林靈這才注意到自己雪汙的靴子已經把轎子上鋪的毯子踩骯了,臉上一紅,尷尬的腳不知怎麼放才好,這時馬車一晃開動了起來。
小小的轎子裡兩人的衣袖能互相擦碰到,可夏簫就好像轎子裡只有他一個人似的,安然的坐在那裡,看都不看林靈一眼。
林靈渾身燒的骨節發痛,索性也不去想自己應該作何表情才最恰當,她的腳凍的又痛又麻,只想快些回去躺在床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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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將近一個時辰,馬車停了下來,轎伕掀開轎簾。
夏簫語氣冰冷,“下車。”
林靈頭腦昏昏的下了車,原來是到了自己已很久沒回來過的祈福大殿側院。
馬車伕啪的一聲抽了下馬背,馬兒咯嗒咯嗒的載著夏簫走了。
林靈看著馬車拐過牆角不見了,才跨進院門,院子一個下人也沒有。林靈只覺渾身又冷又熱,回到屋裡脫了溼答答的衣服栽倒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夢裡彷彿一直有烈火在燒,林靈十分難受,但可能下意識的知道就算醒過來也不能如何,所以只是睜不開眼睛,混亂的夢境延續不斷。
有人不耐煩的推她的肩膀,林靈費力的睜開眼睛,是她剛進宮時負責送飯的瑾兒。後來夏簫把小蔓派過來照顧她,瑾兒就再沒進來過這屋裡。
瑾兒說,“天女,你該去祈福殿誦經了。”
林靈勉力支起身子,嘴裡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