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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滾入田裡的顧韶華,我舒展眉頭,“師弟,把你的嘴巴洗乾淨再回來。”
“喂!!!”我們居高臨下俯視顧韶華的時候,對面上有人朝我們揮手。
我眯眸一看,蕭毓?
她轉頭看了看四周,隨後竟然踏著田面飛了過來。
“幹什麼?”我問道。
蕭毓走到宋昀闕身邊,望著他說:“聽說日後那個收白菜的人會來,你會去看嗎?”
我和青衣站在旁邊,仰著下巴,我問道:“五師弟,那姑娘是不是喜歡二師弟啊?”
青衣點頭,“這很明顯。”
我搖頭,踮著腳卻還是很費力的夠到了青衣的肩膀,道:“不行啊,你們是我的。”
青衣驚恐,“師姐,我不會屈服的!”
我一巴掌拍在他臉上,邪佞道:“等我先找到那個人,我們再談談。”
青衣垂頭,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一樣。“那個人是誰啊?”
我搖頭,“知道我還會用那個人稱呼嗎?”
顧韶華從田裡爬起來,紅衣服上全是泥巴,“師姐我跟你沒完!”
我呵呵一笑,“就喜歡和你糾纏。”
“呸。”顧韶華恨我一眼,悻悻的走了。
那邊宋昀闕說:“我為什麼要去看?”
蕭毓見他淡定從容的臉,急了,“那個收白菜的很可能是衝著照燭之心來的!萬一是個妖怪,傷害了鄉民怎麼辦?”
宋昀闕繼續淡定,“我去看了他就能打消得到照燭之心的念頭?”
蕭毓著急,“萬一是妖怪,咱倆就滅了他啊!”
“咱倆?”宋昀闕的眼瞳終於對視蕭毓了。
蕭毓眨眼,密集濃黑的睫毛投下一片倒影,臉頰上一抹可疑的紅暈,“對,咱倆。”
宋昀闕抬腳走了一步,身往前傾,和蕭毓的鼻尖相對,僅差分毫就能碰在一起。
蕭毓呼吸沒來由的急促,“你、你幹什麼?”
我的呼吸也沒來由的急促了,伴隨著火氣……
“你是不是喜歡我?”宋昀闕聲音輕柔,像是春天徜徉而過的春風,溫暖宜人。
蕭毓抬眸,否認道:“沒、沒有。”
我冷哼一聲,拽著青衣的耳朵走了,青衣痛叫一聲,“師姐我們去哪兒?”
“拔草啊蠢蛋再說話我就拽掉你的耳朵,不要說話啊,我真的會拽掉你耳朵哦?”
青衣眼淚汪汪,四師兄……我好想你……
。。。
 ;。。。 ; ; 我理直氣壯的安慰了自己一番,宋昀闕不發一語的抱我回去。
大家在院裡吃早飯,我看了看人,問道:“九意呢?”
小芽端著碗,說:“爹有點兒不舒服,還在休息。”
我往裡屋瞧了瞧,小芽問道:“白姐姐,你昨晚去哪兒了啊?”
我喝口水漱口,說道:“在外面睡著了。”
“確定不是和外面的男人睡著了?”顧韶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狠狠剜他一眼,他卻視若無睹。
小鐲剛把桌收拾乾淨,外面就跑來一群人,我定睛一看。是閔善大哥,韓平大叔,萬德大哥。
叔叔說道:“今天就我們練吧,九意有點兒不舒服。”
我眨眼,練什麼?
萬德大哥輕哼一聲,“不舒服?關鍵時候怎麼能不舒服呢?要是今年再輸給黑馬鄉,我們就連續敗了十一年了啊!”
閔善大哥捏著酒瓶,嘴角略有抽搐。“對,黑馬鄉的人一直嘲笑我們老弱病殘。這次絕對要贏回來!”
聽了半天我才明白,想來,是與黑馬鄉的蹴鞠會。
叔叔搔頭,“那怎麼辦啊?九意看起來是真的很不舒服的樣。”
萬德大哥用他的大嗓門繼續說:“他作為一鄉之長,關鍵時刻不要拖後腿啊!”
萬德大哥聲音很大,一猜就知道他是故意說給裡屋的九意聽的。
閔善大哥斜瞟他一眼,“閉上你的嘴,九意不是那種會拖後腿的孩。真的不舒服我們也不能勉強他,你再冷嘲熱諷,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萬德大哥哈哈一笑,指著自己的大嘴巴說:“撕爛我的嘴?有本事你就來啊!”
我扶額,兩人怎麼吵起來了。
叔叔急忙打圓場,“好了好了,兩個大男人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還是抓緊時間練習吧,比賽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