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拴好褲腰帶,我跑出了茅廁,風起得更大。
“誰在外面?”宋昀闕的聲音傳出來,澡屋的水是從山上留下來的泉水,此刻叮叮咚咚。我來不及細聽,背後汗毛猛地豎起,我眉目一沉,來了!
身一矮再側,兩個動作只在一瞬間完成。
鼻間香風蔓延,桃花漫漫。
一個灰白的身影從我身邊掠過,像是沒看見我一樣,直奔澡屋。
腦中瞬間一個念頭滑過,這是衝著宋昀闕去的?宋昀闕的仇家尋上門來了?
心下來不及多想,我緊隨著那身影之後,意圖阻止他。
灰白的身影只是一團模糊的影,化作一縷白煙穿進了澡屋。
我自然不會化作煙霧,直接一腳踹開了澡屋的門。
宋昀闕大驚失色,上下失守——
“白朝嵐你有病啊!”
。。。
 ;。。。 ; ; 練了一上午,我們大汗淋漓,都喊受不了了。
搶過顧韶華的扇,我給自己扇風,萬德大口大口喘氣,“果然年輕力壯,比我們好多了。下午就放你們玩兒,明日繼續。”
我呵呵一笑,連忙稱是。
年輕力壯?老歲了!!!
頂著大陽,楚楚來給她爹韓平大叔送飯了。
聞著飯菜的香味,我也餓了,招呼位師弟回家吃飯。
走在鄉上,青衣忽然搗鼓我的手肘,“師姐,那是什麼?”
順著青衣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發現紅薯地裡面,有個粉紅粉紅的人正勾腰找什麼呢。
我們停下來,才看清是蕭毓在地裡。
不過她在地裡做什麼?
“二師弟,那天你和蕭毓都說了什麼啊?”想起那天宋昀闕問蕭毓是不是喜歡他。
哈~~哈~~~他自戀了吧!
宋昀闕將袖挽到手肘上,露出結實精良的小臂。漫不經心的說:“問她喜不喜歡我,她說不喜歡。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就走了。”
看著宋昀闕一板一眼的樣,我覺得可信很高。
我倆交談時,青衣忽然飛了出去。我大驚,眼珠還不得跟著青衣的身影而去。
只見蕭毓面前忽然竄出一條花蛇,正要攻擊蕭毓,青衣陡然出現。手掌打在花蛇的七寸之上,花蛇萎了一下,轉而對青衣發起了攻擊。
“啊——”
看著青衣的下場,顧韶華笑彎了腰,還拉著宋昀闕的手臂說:“二師兄,看到五師弟這樣。我總算明白了,有時候千萬不能逞英雄,不然倒黴的就是自己了。哎喲哈哈笑死我了!”
我一腳踩在顧韶華的腳背上,斥道:“青衣都那樣了你還笑得出來!”
說完,我準備去看看青衣的傷勢,誰知——
“你、你被毒蛇咬了!”蕭毓很著急。
青衣一邊擺手,一邊捂著自己迅速腫起來的嘴巴,牽強道:“沒事的,我運功,馬上就好。”
蕭毓也擺手,“哎呀,都是因為我。萬一毒素流竄到五臟六腑你運功都沒用了,這樣吧,我幫你。”
然後,蕭毓就把青衣壓倒在地裡,幫他吸蛇毒……
……
我眼珠差點兒飛出眼眶,恨不得在蕭毓和青衣兩人之間仔細觀摩!
“我沒看錯吧?”顧韶華驚歎。
“你幹什麼!”青衣憤怒的推開蕭毓,那模樣,像是被調戲的良家婦男。
蕭毓抹了一把嘴角的毒血,同樣憤怒的說:“幫你吸毒啊!你眼瞎看不出來啊?”
青衣整張臉都漲紅了,“怎麼!怎麼嘴對嘴…吸…啊……”聲音越來越小,臉越來越紅。青衣又羞又憤,轉身跑了。
蕭毓無語的看著青衣跑開的方向,大聲道:“跑什麼跑啊!有損失的是我好不好!”
轉頭看到我們,蕭毓雙手叉腰,怒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啊!”
“不好意思,我們什麼都沒看到。”顧韶華邪邪一笑,看見蕭毓離開的背影,還揮手道:“弟妹慢走啊~~~”
蕭毓栽倒田坎上……
等她走遠了,我興奮的和顧韶華說:“剛才、青衣和蕭毓,親到了沒錯吧?”
顧韶華也很激動,點頭道:“沒錯,親到了。沒想到啊!五師弟的桃樹終於開花了!對吧,師姐?”
“對!”我倆笑的奸詐,宋昀闕很無語,糾正道:“師姐,我們是修道之人。這些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