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意正和鄉民寒暄,抽空答道。
大嬸望著我,笑意更深,我站起來想要走了。大嬸忽然箭步如飛,拽住了我。
“嘿嘿,姑娘多大了?說媒沒有?”
我望著大嬸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娘!——”一聲驚呼,閔善大哥提著小酒罈來了,“這是白姑娘,她的師父當年救了我一命。你不要打人家的主意,人家還是小姑娘呢!”
小、姑、娘?
這個形容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大嬸用力打了閔善一下,閔善吃痛,大嬸怒道:“你看看你,都快十了還沒娶妻。我這個做孃的能不急嗎?”
“我說了我不會娶別人了。”閔善酒罈一摔,瘋了一樣跑開。
我訝然,望著閔善奔跑的背影,宋昀闕說得沒錯。白馬鄉有古怪……這裡的人…真的很奇葩!
大嬸剛才還一臉怒氣,轉頭忽然變成了笑臉,“白姑娘,嚇著你了吧?”
我搖頭,正欲說話,忽然眼角瞥到一抹紅影。顧韶華就走了過來,笑的令我毛骨悚然。
“你怎麼在這裡?我找了你半天。”
顧韶華攬著我的肩頭,我身形一僵。
大嬸錯愕,“白姑娘,他是…?”
顧韶華非常不要臉、從容淡定、飽含深情的說:“未婚夫。”
。。。
 ;。。。 ; ; “你怎麼聽到虎妖不害怕?”蕭毓盯著青衣的眼睛,目光中頗有審視。
青衣又愣片刻,啊啊哦哦了半晌才指著宋昀闕說,“因為我們有他,暖暖的,很貼心。”
……
這句話讓我想起了胖掌教,六歲以前我就喜歡胖掌教抱著我。因為胖掌教滿身肥肉,暖暖的,很貼心。
看著蕭毓溼透的衣服,還有茶樓裡怪異好色的目光,我覺得有必要讓蕭毓把身上的衣服換一換。
可是我從頭掃視她一遍,這姑娘根、本、沒、有、包、袱!
這是打算玩兒一天就回家?
蕭毓簡直比我還無語,挑高眼皮問我:“出去玩兒還要帶衣服嗎?到了那兒我可以買啊!”
……姑娘你是地主家的孩吧?真有錢。
但是有時候,錢還真不是萬能的。特別是白馬鄉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二師兄不是有法力嗎,幫她烘乾不就行了。”弦笙語不驚人死不休,我瞪著他。
“男女有別你知不知道!”施法者會用手觸碰到受法者的背部,想到這裡,我腦一抽。連聲音都重了幾分…
興許是我這句話驚到了弦笙,他一副受傷的表情。
顧韶華搖著驚鴻扇,笑的sao氣畢露,“我們和師姐呆久了,都快忘了男女有別是什麼意思了。”
我頹然坐在板凳上,“我不管了不管了,隨你們的便。”
雖然這麼說,眼珠卻還是斜瞟向宋昀闕,對方雲淡風輕,像是沒有聽到這邊的話。
“切~~”關鍵時刻蕭毓出聲了,指了指腰間的青玉,說:“本姑娘自己又不是不會法力。”
“那好了,你自己烘吧。”我不知為何心裡一悅,臉上堆笑道。
蕭毓給自己找了一個雅間,在小二的帶領下離開了我們的桌。
我笑眯眯的坐好,就要去拿茶杯,這才想起茶杯被自己捏碎了。適才擰眉‘嘶’的抽痛一聲…
宋昀闕撕下自己衣服一角,將我的手攥在掌心包紮,忽然被一股溫暖包圍。我的眉頭也舒展開了,盯著宋昀闕認真的表情發神。
大家都沒說話,眼觀鼻,鼻觀心。我覺得…桌上的氣氛好生奇怪。
隨即想說兩句話來和緩和緩氣氛,還未開口就聽彭鏡說:“雨停了,走吧。”
我抬眸,果真雨停了,青衣和絃笙在外駕車。
泥濘遍佈,馬車不穩,我腹中茶水都快被顛出來了。
搖搖晃晃回了家,天已經快黑了,和嬸嬸寒暄兩句我就進了屋。中途遇見小鐲,想起早上那茬兒,心中的好奇又湧上來了。
小鐲到底是誰?身懷武功,看起來不像是一般家中的女。
這個問題折磨我到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卻又害怕驚醒其他人。故而閉著眼睛裝死…
忽然,耳中想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睜開一隻眼睛,隔著簾看到宋昀闕起來了,他把衣服穿的好好的。看來不像是去解決內急…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