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珊瑚邊哭邊點頭。
“那你願不願意當我的福晉?”格日勒吻去她的淚水,冷不防地冒出一句,讓珊瑚徵了半天,還沒反應過來。
“當你的福晉?”珊瑚一副在做夢的表情。
“可是我現在的身份……”配不上你呀!她想這麼回答。
格日勒吻去地下面的話。“我是不在意,只要想辦法讓皇上答應把你指給我,有了皇上的旨意,身份便不重要。
“要是皇上不準呢?”
“那麼你肯不肯跟我一起逃到蒙古?”格日勒倒是想到試試看的。“我到外頭放牛羊的時候,你則做好羊肉湯和羊肉包子等我回家,夜裡喝著你釀的馬奶酒,我再唱著蒙古歌謠給你聽,當參加博克(摔絞)和賽馬贏的時候,你會用力地為我鼓掌叫好。”
“聽你這麼說,我好想馬上就去。”珊瑚感動地眼眶一熱,笑了。
“會的,一定會的。”
格日勒想著若是太密集的去求見皇上,只怕適得其反,得再忍耐一陣子,他會跟皇上提出回蒙古的事。
第9章(1)
過了數日,這天晚上,格日勒坐在毓謹貝勒的府裡,將他打算跟皇上提起回蒙古的事,以及太皇太后會有的反應說出來,希望能聽聽毓謹的意見。
“真難得你也會找人商量。”毓謹半揶揄半打趣地說。“我還在想你最近似乎有些改變,變得比較有人味,正跟我那福晉打賭,是不是因為有了心愛的女人,心也就變軟了,看來這話似乎不假。”
格日勒掀起花卉紋茶碗蓋,啜了一口,淡瞟毓謹一眼。“你的意思是之前的我不像個人?這是褒還是貶?”
“當然是褒了。”毓謹用摺扇輕敲著掌心,故意刁難地說:“不過我還是得再考慮考慮,誰教某人曾經陷害過我,差點害咱們夫妻失和,讓我連房門都進不去,這口氣可是還梗在喉頭上呢!”
“你那福晉會吃醋,就表示她在意你,你該感謝我才對。”格日勒那天把毓謹的三名小妾送回這兒,大概也猜得到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了,不過他可不會為此道歉。“不然我就在這兒等她從宮裡回來,然後告訴她,男人所謂的多情,並不等於風流……”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