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生死時分,他一聲大喝,似乎是要排解緊張害怕的情緒,又或是凝聚全身的力量。反正結果如他所願,堪堪跳過地走的攻擊。
見忍術落空,名只是微微冷笑,他的見聞sè早就看破一切。
“嗖——”破空聲一直呼嘯著。還在那霧忍隊長正準備起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會跳到何處時,名腳下就已經發力,shè向前方一處空中。
才避過必殺的一擊,正要鬆一口氣時,霧忍隊長突然看見左方筆直向自己扎來的苦無,眼睛瞬時瞪得滾圓。
他的眼中溢位絕望的目光,但這一刻,他也下定決心,絕不束手死去。
僅剩的左手抓緊苦無,他手臂猛一斜揮,那尖銳的鐵器就這樣向名的太陽穴刺去。
當名開始這一次進攻時,他就已經陷入了絕對的被動。這一下反擊,不過是看運氣、拼時間,看是否能先於名攻到對手,又或是同時擊中,同歸於盡也行。
“天真。”不料名突然吐出兩個字,本來筆直刺來的苦無中途瞬間變向,劃過一道弧線,竟是jīng準無比地將他剩下的左手也切了下來!
愣愣地看著飛到了頭上的左手,霧忍隊長完全懵了。
“哧!哧!”名可不管他心情如何,再從包中飛快掏出一把苦無,雙手同時往下一紮,將敵人的兩隻大腿也捅了個窟窿。
還沒等霧忍隊長痛叫出聲,名馬上又是一個飛踢踢中他的胸口,讓他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咳咳!”身受重傷,霧忍隊長只能躺在地上咳血。而且四肢都廢了,他也不再指望能逃脫。
“打也打完了,現在我們來聊聊天吧。”從樹上跳下,雖然面帶微笑,名的臉卻還是讓人感到冷意。他緩緩走來,說道。
吐出兩口悶在胸口的汙血後,霧忍隊長手肘著地,撐著身子,抬頭望向名,慘笑道:“沒想到我們四人竟敗在一個小鬼手中。就算我和合野沒有放鬆,卻還是把你低估了。”
聞言,名沒有回答什麼。他來到霧忍隊長的身前,蹲下身來,說道:“告訴我我老師的下落。”
語氣平淡,彷彿是命令。
“嘿嘿,雖然你打敗了我們,但也休想套出一句話!我們血霧……”
還沒等他說完,名手中的苦無就直接扎入他的腳趾中。常言道十指連心,是以有著針刺指頭的酷刑,但他兩隻手都沒了,只能拿腳趾充數。
名這一下可不是從上而下扎穿他的腳趾頭,而是從前方深深地刺了進去,再把裡面血肉骨頭盡數攪碎,痛得他大叫不止。
“說。”廢了他一個腳趾後,名淡淡地道。
“我說了我是不會……啊!”
一聽到他還想嘴硬,名沒有廢話,又是一刺。
殘忍的逼供方式、名平靜的語言動作和那沒有絲毫耐心的行為終於讓霧忍隊長在只剩三個腳趾的時候撐不住了,痛昏兩次又被名弄醒的他虛弱的說道:“霧忍搜尋範圍大概是方圓三十里,我們只是在邊緣而已。木葉yīn匕大概就是這往南走十來二十里的中心地帶……”
“敵人有哪些?”
“我不知道……啊!”
聽到霧忍隊長的鬼話,名又是一紮。就連他都知道赤井友背後起碼有那天晚上的九人,就算別人都死光了,上忍實力的橋本康城總是死不了的。
“我說,我說!”哼哼了幾聲沒有回話後,看見名又作勢yù扎,骨氣已失的霧忍隊長趕忙說道。
他整理了一下語言,道:“最初是有九人,後來其中四人傷重,中途返回了。剩下的五人被木葉yīn匕yīn死……不,用智殺死了兩個,一段時間都只有四人,只是木葉yīn匕也付出不小的代價,所以沒能反攻徹底……
聽到他這次的回答,名暗自點頭:九人和他當晚情形一致,而那中途離開的四人多半就是他們最初偷襲的小組。
“……解決兩人後,木葉yīn匕之後還逃竄了幾天。兩天前,大概是他們傷勢恢復得差不多了,開始慢慢扳回局勢,不過還沒等他逆轉過來,我們這邊就和那個追擊小組取得了聯絡,籌劃起支援。這麼一來,他也不敢打得太厲害,就僵持到現在。不過這個時候,估計也是凶多吉少了……”
聽到這裡,名皺了皺眉。霧忍隊長說的很仔細,不像是騙他的。若真是如此,兩天前就互相聯絡上的霧忍只怕現在真的會合了,那老師那邊好不容易緩解了的壓力必然變得更重。
“嗬——”沒等霧忍隊長說出什麼討饒之類的話,名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