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太消極了吧,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一定不能贏呢?”誰知,聽完這些話,拓卻根本沒有害怕焦慮。他掄了論手臂,臉上掛著一種堅定的笑容,目視遠方,話語中透出一股力量。
“你……”赤井友剛想反駁,想讓他看清情況,卻抬頭看見他那堅定的表情,一時愣住了。
“我知道對方是有幾十個jīng銳的忍者,但那又怎麼樣?”拓的笑容消失,臉上透出認真“我們是夥伴,我們是四十小組,我們從來沒有輸過!就算對手是雷影我也不會退縮,不試試怎麼會知道!”
“名這小子發生這種事竟然丟下我們單幹,太不像話了。我,小池拓,不會讓他一個人去戰鬥!”
“啊,是呢。”看到拓充滿鬥志的模樣,赤井友低下頭,嘴角忍不住掛起欣慰的笑容“看來是我老了,都不如這些小鬼啊。不過學生都這樣的話,老師也不能拖後腿吧。”
一直沉默的佐為依舊沒有發言表態,不過他如刀的眼神已經說出了他的想法!
“嗖——嗖——”全速、十二分速度地疾馳,名的頭髮被迎面的風衝得筆直。
仇恨,仇恨!不共戴天之仇!
又是五年了。五年,他從未忘記那個無月的夜晚,父親帶著自己和琳逃跑,受傷,受傷,不斷受傷。先是苦無,再是敵人的拳頭……一次又一次,將他擊傷、重傷,然後他又強撐著起來,帶著兩個孩子繼續逃跑……
最後,死在旗木家門前!
而母親,只在第二天見到那具冰冷的屍體。
他拼命地修煉、修煉,衝到戰場來瘋狂地廝殺,渴求著力量,就是要手刃那兩個傢伙!
現在他已經得到力量,而仇人竟同時送上門來了,當真是天意!
“上野戈,還有……上野兵!”名雙眼徹徹底底變得一片血紅,牙齒緊咬“我要宰了你們!”
不眠不休跑了整整三天,名終於來到北面大山天雲嶺地段。看到遠處那高聳入雲的山峰,他突然一笑,正要繼續奔跑,誰知左腳往前一出就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他趕忙控制平衡連踏了好幾步才重新站穩。
“不行!”看到自己這種狀態,名終於清醒了一點“這樣過去只能是送死!先不急,先不急……必須休息一會兒回覆狀態,不然就真的報不了仇了,不能因小失大,不能因小失大……”
仇恨爆發,他的理智也就這種時候能體現一點。即便如此,他也要在內心中反覆自我勸導才能說服自己做出正確的舉動——即便整個事件都不怎麼正確。
他在一片小林裡尋了個樹洞,檢視了一下後,確認周圍沒什麼問題,就往裡面一縮就開始小憩。這一坐下,疲倦如cháo湧來,一波一波衝上大腦,架不住越來越重的眼皮,他就這麼睡去了。
“名……名……名——”迷迷糊糊中,名突然聽到聲音,好像是在叫自己。那聲音若遠若近,有些飄渺。
“唔……”名睜開雙眼,一看,面前的竟是拓,這傢伙還在猛搖自己,而他的身後還站著赤井友和佐為,兩人也是看著自己。
“老師?你們怎麼來了?”方才醒來,名還有點迷迷糊糊,弄不清楚情況。
“你這小子……”赤井友表情鬱悶,有點想將名打一頓,不過最後他還是吁了口氣道“這麼亂跑,讓我們一頓好追。要不是你留下一些痕跡沒有處理,犯下這種低階錯誤,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麼找你了。”
“呃。”名有些愣,還是沒弄清楚情況。
“你在前面跑得太快,我們追也追不上,只能搜尋你留下的痕跡來追蹤,好不容易跑了四天終於找到你小子了。真是的,竟然縮在這地方睡覺呢。”赤井友有些沒好氣地解釋道。
“啊!四天?還有,我要……”終於有些理清思緒,意識到前因後果的名驟然驚起,一直身就要往外跑去。
他跑了三天,而赤井友第四天找到自己,豈不是說明自己竟睡了整整一天?這時間得耽誤了多少!
見他又衝動起來,赤井友馬上一攔,將他按下,喝道:“別頭腦發熱了!”
“我……”
“聽我的!”見名還要開口說話,赤井友一下將他堵住,道“就你這種狀態還想去和雲忍戰鬥嗎?跑過去讓他們殺小雞一樣把你一刀砍了呢?”
只是睡了一覺,名全身還是有些疲軟發酸,狀態不佳,而且他幾rì沒有進食,渾身都沒什麼力氣,的確是不便戰鬥。
其實要不是這樣,赤井友又怎能一把將他按下?
名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