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打什麼歪主意,小心老子把你那玩意切了!”“俊男”語氣兇狠地威脅道。
“隨時歡迎!不過…你有那個能力嗎?還是你打算用另類的工具做閹割工作?”向日笑得極度淫蕩,雖然對面的女孩做男子打扮,而且理著一頭短短的碎髮,但這並不妨礙她的美麗。相反還有一種特別的魅力,令人忍不住想去征服她、蹂躪她。
“你——”“俊男”雖然聽不懂對方話裡更深層次的含義,但瞧他臉上委瑣的表情也知道肯定不會是在讚美自己斷人子孫根的手段。
“別你你我我了,小清現在我帶走了。你要覺得實在無聊的話,找個肌肉男陪你一起吃飯吧。”向日說完這句話,不顧“俊男”因憤怒而扭曲的臉,起身快步離開。
“該死的臭男人!”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俊男”早已一個大酒瓶砸過去了。
……
“小清,一切OK,我們吃飯去。”向日攬著徒弟的肩膀,走向在一旁看戲從頭看到尾的女警,此時她的臉上滿是驚愕之色,似乎並不理解某個流氓這麼快就把事情搞定。
“老師,她同意了嗎?”石清疑惑地問道,對某人她實在太瞭解了,根本就不會那麼好說話。
“當然!你以為老師我是誰?老師出馬,還有什麼事是幹不成的?”事實上向日根本沒有讓某個假小子有出口拒絕的機會。
“可是老師,她……”
“沒事,她人挺好說話的,還叫你多吃一點,別餓得跟皮包骨頭似的。”流氓開始睜眼說瞎話,忽然語氣一轉,“對了,小清,你和她很熟嗎?”
“是的,老師,她是我的小學同學,而且小時侯她家就在我家隔壁。”雖然還是不敢相信某人會說出這麼通情達理的話,但見老師問起別的問題,只有把這個懷疑丟擲腦外。
“這麼說你們還是鄰居了?真是青梅竹馬啊。”
“老師,你別誤會,其實…她是個女的。”石清心裡一緊,極力解釋著。
“我知道,不說了,我們吃飯吧。”
兩人走到餐桌前,向日將原先自己的位子讓給徒弟,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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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鐵婉已經回過神來,微笑地打著招呼。
“你好!”看到面前美麗的女人,石清心裡隱隱有股不舒服的感覺,而且這個女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等她多想,向日做起了介紹:“她就是那天抓我的警察,你應該見過的,不過現在誤會澄清了,她請我吃飯算是道歉。”
“哦!”石清低低地應了一聲,心中的陰霾被驅散不少。
“你可真夠狠心的,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的,你居然還惹她生氣?”鐵婉並不清楚事情的真相,開始發揮她豐富的想象力,對著某個流氓說教道。
“女朋友?”向日瞄了一眼旁邊正低下頭的徒弟,以眼神警告某女警:老子剛和徒弟解釋清楚,小妞你可別再添亂。
不過,顯然鐵碗並不具備與某流氓心靈相通的能力,更曲解了他眼中的警告含義,“怎麼,明明是你的錯,還不讓人說了?你們這些男人,都一個德性,容易得到的東西不懂得珍惜,等到失去時才假惺惺地叫嚷幾句……”
“吃飯,吃飯……”向日覺得再讓這個瘋女人說下去,是不是會扯到因男女性別歧視問題從而誘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正好這時服務員把酒菜端了上來,流氓立刻打斷她的話。
“先生,這是您要的‘愛心牛排’。”雖然多出了一人,但服務員並沒有露出異樣神情,只是擺放牛排的時候讓他舉棋不定。三個人,只有兩客牛排,一沒處理妥當的話,可能引來顧客的不滿,甚至是投訴。
向日看出他的尷尬,指著徒弟面前的餐桌道:“放那位小姐那邊就行,我的就先不用了,你給我再來一客吧。”
“好的,先生!”服務員朝他感激一笑,忽然又有些為難地說:“對不起,先生,因為這個情…特殊的套餐只能上雙份,您看……”有兩個女人在場,服務員輕巧地避開那個敏感的字眼。
“沒關係,你照著規矩來就行,說不定還不夠我一個人吃的。”
“那好的,您稍等!”服務員對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充滿好感,如果換了其他人的話,可能早就把她大罵一通甚至是動手動腳了。
鐵婉對於流氓打斷她慷慨激昂的言辭很不滿,把對於他的恨意轉化為咀嚼的動力,一下子將心型的牛排切下五分之一塞進嘴裡。
向日當作沒看到她的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