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抱在了一起。
“謝謝你幫我照顧她們!”熊倜說。
“嗯,巧兒說不出家了,因為我說,讓她還是跟你,我說都是我不好,當時沒讓你跟她走!巧兒說,那天你抱著她哭的時候,其實她就很後悔了,她覺得你心裡還是有她,她覺得不該覺得找不到你就放棄你,遇上別人的甜言蜜語就信了,還是該找你等你,反正現在也遇到了,大家就在一起吧!”丁梅說。
“嗯,她的命運也真的悲慘,如果真的出家了,一生就另外的一個樣子了!”熊倜說道。
“好吧,你回去吧,晚上我去找你!”丁梅說道。
“好啊!”熊倜的手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身子。
熊倜看著丁梅風霜的樣子,微微笑了,自己的命運是一個不知道的結果,不知道會不會連累這些姑娘,管它呢,生死隨命吧,熊倜想。和丁梅分別後,熊倜回到了房間,夏芸早就睡了。這些日子,她確實很辛苦又很疲勞,雖然能騎馬,畢竟寒毒在奇經八脈,多睡也是必要的。
熊倜給她蓋上了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時孤燈一盞,照著四壁,這樣的一個雪夜,感覺很是孤獨。熊倜在想,自己如果是古代的那些遷客騷人,一定會題詩在牆上吧。不過有個問題,如果自己題詩在牆上,那驛站的老闆會不會找自己賠錢?這個年代,好像已經沒那樣古典了,商賈橫行的驛站,老闆一定會找自己賠錢的。
也許在古代人家也是不允許隨便塗牆的,只是那些出名的詩文不錯的人或者很出名的遷客騷人在牆上提的詩不會被老闆索要賠錢,如果是一般的窮酸秀才這樣幹,老闆一定會找他要賠償。如果那樣的話,那些窮書生會不會晚上一時衝動就題詞,清晨就悄悄溜走了呢,那樣的話老闆就看不到了,很有可能是如此的。
熊倜在燈下想著,啞然失笑。可是突然,他看到自己的被子裡好像有人,他詫異了。他正要去拉開被子,他聽到了屋外的敲門聲。
熊倜知道被子裡的是個女人,而且是自己很熟悉的女人,只是一時反應不過來是誰,是丁梅,可是她和自己才分開,她就來了?熊倜來不及想了,就去開門。當他開啟門,發現門口的人正是丁梅。熊倜驚了,那床上那個是誰呢?
“你在想啥,看到我還不開心啊?”丁梅嗔怪道。
“開心,開心!”熊倜一把拉住她,把她拉進了屋子,外面還是有些冷。寒風夾著雪花。屋裡是如此的溫暖,熊倜把丁梅拉進屋子後,一把抱住了她。
丁梅這時一下子就溫柔躺在了他的懷裡,熊倜想,這不像是丁梅的做法啊,倒像是那個苗女茵人,她每次被自己抱住了就像個泥人樣任自己擺佈。難道丁梅想學下茵人,熊倜感到了一陣的新奇。他看到丁梅在自己的懷裡只知道拉自己的衣角,他一把抱起了她,直接放到了床上,然後他吹熄了燈火,就開始脫她的衣衫,這時他的火在燃燒,也懶得去管被子裡那個姑娘是誰了。而且被子裡好像還不止一個。
不過老闆擔心客人冷,還另外放了一床大被子在床,熊倜拉過了那床被子,就蓋住了丁梅,他一下子也鑽了進去,和丁梅親熱了起來。寒冷的季節裡,外面是飛雪連天,熊倜感到了懷裡的姑娘熱情似火,他一下子迷糊得如在天上。
只是這時,突然,外面又在敲門,熊倜一愣,“梅,外面是誰啊?”
“我不知道啊,你去看看吧!”好像丁梅在那裡笑。
“難道是?“熊倜想起丁梅的話,他穿上衣服,起來點亮了燈。
當他開啟了房間的門,他一下子愣了,門口是兩個人在外面的風雪中發抖呢,這不是王秀姑和小珊嗎?
熊倜有些大喜過望,“是你們,是丁姑娘帶你們來的嗎?”
“是呀,是她帶我來的,好冷,也不讓我們進去!”秀姑嗔怪道。
“好啊,你們進來!”熊倜拉著她們兩個,一起進了屋子。
“我們好冷,又好睏,你又不請我們上床去!”小珊這時嗔怪了,熊倜有些納悶了,雖然上次自己知道小珊來過自己在山中的屋子,可是現在一見面就如此的主動,好像有些不像她了,難道是常年思念自己過度?熊倜一把抱住了她,“好吧,只要你待會不拔出匕首,我就抱你上床!”
“討厭,我知道你和丁姐姐在親熱,她故意整你的,她先來,讓我們等一會兒就來敲門,她故意害你的!”小珊吃吃的說道。
熊倜已經在這些姑娘的惡作劇中,有些懵了,他心裡想,不去想了,這中間太複雜了不是自己該想的,這個時候,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