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理所當然便有了‘斂財三少’的稱號。
可是錢多了有時候卻並不一定就是好事,尤其是在這個柳家本就焦頭爛額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封信打破了柳家三個財迷的冷靜。
柳天元坐在主位上,身旁的木桌上放置方才洛臨城柳家所駐商會送來的信,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半響後他才抬頭看向對面自己大兒子,語氣有著一絲凝重的開口:“風烈……你怎麼看?”
柳風烈蹙眉深思並未開口,反倒是一旁的柳風炎臉上有著一抹懷疑的開口:“會不會是莫子卿的一個詭計?”反正自從那日見到那個男人對自己二姐失蹤一事那般冷漠態度後,他就覺得莫子卿這人實則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他的話才出口,柳風烈卻微微搖了搖頭,神情冷然的抬頭看向自己父親,“爹…莫子卿這個人,雖然我自認看不透他,但卻也認為他並不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
“可是……明明我們在香兒失蹤的那個房間內發現了莫子卿手下的隨身信物不是嗎?”柳天元有些急躁的負手站了起來來回踱步說著。
20與之決裂
“那件事情,我倒是覺得有幾分蹊蹺。”柳風烈眉梢輕挑,嘴角溢位一抹諷刺冷笑的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玉牌,一模一樣的玉牌在莫子卿的身上也有一個。
但是……一個讓自己都看不清的人,會愚蠢的讓自己犯下這麼明顯的錯誤?
留下證據,讓他們柳家知道是他莫子卿派人劫走了柳香嗎?
更何況現在的柳香和他已經毫無關係,只是一個他已經休掉的棄婦而已,何須那麼大費周折尋到她然後通知了柳天元他們後,又跑去劫走她?就算他害怕柳家再把柳香給他送回去,但是當初柳風烈讓柳風炎去找莫子卿幫忙尋人的時候,便已經說過了,如果尋到柳香之後,那麼以前的事情便兩清了,他莫子卿不在欠柳家的情。
“蹊蹺?哪裡蹊蹺了???想當初是他派人來告訴我們香兒在李家村,但是我們趕去的時候人卻不見了,而那房間內還留著他手裡才有的玉牌,這種種原因都指明和他莫子卿有關係才是。”柳天元此時語氣憤怒的拂袖看向自己大兒子,很顯然對他信任莫子卿的行為有著不滿。
“爹……你覺得他莫子卿會是讓自己犯下這麼明顯錯誤的愚笨之人?明知道我們已經趕去李家村,而且小妹的所在之處也是他的人尋到的,他會這樣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柳風烈神情不認同的抬頭,語氣認真的朝憤怒不已的柳天元反問道。
柳風烈的話,何嘗又不是柳天元心裡的疑惑?
但是自己女兒嫁給他五年被休棄,這點柳天元心裡本就存著怨念,此時香兒又被人帶走不知所蹤,而留下的證據直指莫子卿,他怎麼能夠冷靜?
“爹,我覺得大哥倒是說得不錯,那個掉落在房間內的玉牌雖然是莫子卿的,但是……總覺得那個玉牌出現在那裡,好像太過於顯眼以及刻意了一些。”柳風炎此時臉上沒有以往的吊兒郎當嬉笑的神情,有的只是超出他年齡所在的早熟與沉穩。雖說這次見到莫子卿對待自己二姐失蹤的態度他心有不滿,但針對這玉牌出現在二姐失蹤那個房內之事,他倒是覺得應該並不是莫子卿所為才是。
“刻意?倒還真有著幾分刻意的味道,難道真不是莫子卿所謂嗎?那香兒又是被何人帶走,而且對方抓走香兒後,會不會對她怎麼樣啊?”柳天元聽聞兩個兒子的分析之後,倒是有著幾分冷靜了下來,但是隨即又想到自己女兒被對方給抓走了,頓時又急得額頭冷汗冒了出來。
柳風烈沒有言語,如玉的手指輕輕敲打著身側的椅子扶手,發出輕輕的響聲,漆黑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封落款人為莫子卿的信,以及剛才他拿出來的那塊玉牌。
良久之後,一抹淡笑出現在柳風烈清雅俊逸的臉上,低沉清越的聲音輕輕吐出:“既然對方想我們與莫子卿決裂,那麼我們便照著對方所希冀的去做吧!”
“啊……風烈,你說什麼?”柳天元錯愕的看過來。
一旁的柳風炎此時也傻眼了,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問道:“大哥……你瘋了?”
柳風烈嘴角微微上揚幾分,雲淡風輕的笑看著自己對面的柳天元和柳風炎兩人,語氣內有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斷開口道:“風炎你同我一起去接回墨兒吧,既然小妹已不是莫家之人,墨兒怎麼也是小妹的骨肉,理應接回我柳家。”
“可是……”柳風炎急了想要開口,卻在觸及到自己大哥那雙帶著笑意卻沒有絲毫溫度的眸子時